原来李若雨偶遇到薛之琳薛大美女后,还没来得及想到搭讪的话,薛之琳便乘车扬长而去,芳踪杳然,加之在谢婉婷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心情不畅,便回到了半岛,琢磨着该如何应对,电梯刚到楼层,只见一位戴着墨镜,梳着贵妇髻,穿着棕色风衣的女子,越看越是眼熟,呦,这不是宋家的二太太,祝姿玲的前妯娌,郑诗妍嘛,她怎么找来这了?
男人觉着奇怪,便问美妇,谁知郑诗妍一见李若雨就满面怒色,脸拉的老长,李若雨心想定是自己数次来香港都没找过郑诗妍,美妇才恼恨,赔笑着纠缠了阵,郑诗妍脸色缓和了些,被李若雨拉进了房间。
问过才知,郑诗妍碰巧给祝姿玲去过电话,听说李若雨来了香港住在半岛,便寻来了这,男人岂能怠慢,温言软语哄着郑诗妍脱去了风衣,吓了一跳。
别看美妇外面瞧着裹得严严实实,里面却只穿了件黑色抹胸小礼服,丰胸怒耸,玉腿修长,凹凸有致,此时多说无益,男人快刀斩乱麻,将郑诗妍按在身前,挺枪抽刺。
两个男人,两个美妇,两场狂风骤雨般的肉搏,这厢宋太太高声淫叫,那边葛夫人低声呻吟,云收雨歇之际,一个丢,一个泄,个个被肏的哼着小穴潮生曲。
季惜红光溜溜的屁股顶在谭辉腰间抖动了片刻,出了口悠长缠绵的叹息,“你坏死了……在这搞人家……”
“不好吗?我看红姐可美的很。”
“还说!”
季惜红向卧室内看了看,拉了拉谭辉,“我可不能留你在这太久,过会我去找你吧。”
“慢,我来是有件事,你丈夫是不是跟观澜湖集团的葛氏兄弟有些远亲?”
“是呀,做什么?”
“红姐,你能不能帮我联络下,我想去拜访拜访葛鼎健。”
“这样啊,那我打个电话问问。”
“好,这就问吧,我想马上就去。”
“什么事这样急?”
“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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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妍身子慢慢软倒在李若雨身上,眉目尽是春意,忽地狠狠在男人手臂上咬了一口,接着抽泣起来,“你来香港几次都不见人影,真没良心,把我当作什么了?就只顾着大嫂?”
李若雨赔笑道,“我是真脱不开身,再说又怕姐姐不方便,还有,以后别叫大嫂了。”
“哼,玲姐的离婚程序可还没完呢,你还真心急,告诉你,这件事在社交圈里可有人提起了,当心些!”
“我知道。”
李若雨忽然想起一件,问道,“好姐姐,你听说过观澜湖集团吗?”
“当然知道!”郑诗妍来了精神。
“葛氏嘛,老大葛鼎健,老二葛鼎耀,他们过世的父亲按说比我家的老爷子要晚一辈,葛鼎健是现任集团主席,他太太钱慧仪是他的同学,二十几岁就结婚啦,我们常在本港的名媛聚会上遇见。”
“哦,那姐姐能否帮我引见下葛氏的当家人?”
“你要干什么?又要打谁的主意?”郑诗妍立刻醋意上身。
“我干嘛要打人家太太的主意,我又不是专勾人老婆的唐璜,是有生意上的事。”
“呸,信你才怪!我可以给葛鼎健的太太送个信,你什么时候去?”
李若雨想了想,笑着抱起郑诗妍,“不急,先疼姐姐要紧!”
又把郑诗妍插了个四肢瘫软,李若雨让美妇联系了下葛太太钱慧仪,便动了身。
男人赶到芳图法国餐厅,请侍应生引路,见到了正在喝咖啡的葛鼎健夫妇。
葛鼎健与在海口见到的那位葛鼎耀长的很像,四十来岁的年纪,白净面皮,戴着眼镜,衣着考究,气宇沉静,葛太太钱慧仪也是个美妇,一身白色香奈儿洋装,雍容典雅,颇有名门风范。
“敢问可是葛鼎健葛先生?小可李若雨,冒昧打扰,见谅。”
葛鼎健点了点头,淡淡的说,“李先生,坐吧。”
李若雨坐下,忽地瞧见桌子上除了葛鼎健和他太太的餐具,另有一套用过的,咖啡杯里还剩了些。
“葛先生,您还有客人?”
“哦,一个朋友,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