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手轻脚的到了处长家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
处长就把门打开了。
我侧身飞快的进了门,门在我后面无声的关上。
我转身将在门后的处长抱在怀里。
双手紧紧的箍住处长柔软的细腰。
处长也伸手搂住我,将头埋在我怀里。
我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贪婪的闻着着她头发里的香气。
嘴里不停的念叨:“姐,我想死你了。”
处长从我怀里抬起头,眼里满含着深情的看着我,“我也想你,弟,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不等她说完,就用我的嘴将她的嘴完全给覆盖住了。
处长的舌头柔软灵活,犹如一条会跳舞的小蛇,在我的嘴里唇边侵袭搜索,我的牙齿几次想捉住它,都被它灵活的给躲过,我的舌头则刚一进入她的口腔,就被处长双唇死死吸住,她的舌头在我舌尖轻挑慢抹,我几乎将整根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我报复似的按住她的头,双唇将她的嘴巴完全封死,口水顺着我们的嘴角流了下来。
踉跄着,我们俩嘴没分开,但却步调一致的往沙发上走去,处长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一只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腰胯和屁股上来回的抚摸。
她做工精细的套裙已被我掀到了腰上,我隔着裤袜抚摸着她小巧柔软的臀。
此时我能感觉到下体贴住了她的小腹,温度越来越高,我知道她流水了,象透明的油脂一样的分泌物肯定湿透了裤袜,而我胯下的阳物有如顶天的柱子,坚硬的似乎要撑破我的裤子。
空气在这个时刻仿佛都不够呼吸,我们俩喘息的如同两头已经顶了半天犄角的斗牛,都恨不能将对方完全给吃掉。
终于我们分开了嘴巴,因为我们都以及喘不过气了。
处长软的如同没有了骨头,整个的重量都软软压在我的双手上。
我揽住她的腰,还想仔细欣赏情欲炙热的她是如何的动人。
趴在我怀里喘息的处长却将小手伸向我的胯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勃起的阳物。
她时而就象爱抚件价值连城的国宝似的轻柔体贴,时而又象解恨似的紧紧握住。
我几乎是在她一碰到我阳物的刹那,内心残留的一点理智完全瓦解,我不再顾及是否温柔体贴,不再顾及是否要一起洗澡,不再顾及是否保全她做工精细价格昂贵的衣服。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撕破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大腿,将我要涨破的阳物插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双手开始剥离她的衣物,这个工作现在不是很好进行,因为处长软的象煮过火的面条似的站立不住。
虽然她也配合着我,但我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头才将她的上衣脱掉,裤子就相对简单些,我连着内裤和裤袜一起拽了下来,裙子的拉链一拉开,就掉在了地上。
现在的处长下身完全,仅上身还戴着胸罩。
她满脸红晕的趴在我怀里。
一只手依然抓住我的阳物,一直没有撒手。
我将她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处长家的沙发非常的宽大,如同一张小床。
真皮的面料有点凉,处长的肌肤一碰到沙发,激灵的打了个冷战。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衣物从我身上去除。
当我刚解开腰带,处长的手就伸进我的内裤,一把将我的宝贝拽在手里。
我踉跄着将内裤甩出老远,顺便将鞋子踢飞了出去。
好的,现在的我身上除了袜子,再也没任何的衣物了。
两手一推,处长的胸罩被我推到了她脖子下面,我摸到了她胸前的两团绵肉。
处长的胸口也因动情而发红,两个乳头硬硬的挺立,如同迎风挺立的两朵梅花。
我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将它们往中间一挤,让后将脸深深的埋在中间,扑鼻而来的是成熟的女人体息和令人内心瘙痒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