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将她的头抱起,让后坐在沙发上,将她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处长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猫,将脸在我的肚子上蹭了蹭,半睁着迷离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我:“弟,姐这次真的舒服死了。”
我俯身轻轻的吻了吻她,调侃道:“你的满意,就是我的使命。”
处长装作生气的伸手抓了一把我疲软的阳物,娇嗔道:“几天不见,你学坏了。让你坏,我把它给揪段。”
说着假意的使劲握了一下。
我腿一抬,将她的头抬起,我的嘴巴迎上去,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嘴。
我们花了大概四十分钟才一起洗完澡,洗澡的时侯我又有了反应,但处长因为刚才体力消耗太大,并起她的下面几乎有些红肿,没有答应我的二次求欢,我顾及自己这两天的性爱严重超标,也没执意的勉强。
洗完澡已经快四点了,我和处长都平息了下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我将处长搂在怀里,处长这才娓娓的告诉我今天让我来的原因。
这次处长出外学习已经结束,按部里安排,她将担任我们机关新组建的反贪污贿赂局的局长,全民主持新单位的工作。
处长叫我来的意思,就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因为我们筹备组的工作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筹备组的成员将马上另行安排,柳之邦肯定会担任新组建的国资管的主任。
而我呢,处长希望我能到她的部门帮她把工作开展起来,毕竟我跟随她几年,而且能力很强,在新的单位没自己得力的人是相当的难办事的。
但她觉得事关我的前途,必须和我商量一下,取得我的同意,她才能打报告,向组织部要人。
我安静的听处长讲完,虽然脸上颜色不变,但内心却翻江倒海般的扑腾起来。
我清醒的意识到,这是我人生的一个关口,我面临着选择。
筹备组的工作马上就要结束,这是我们每个组员都明白清楚的。
结束后我们的安排,表明上是听从组织的,服从党的领导和安排。
但背后,那些有关系有门道的,谁不是在积极的活动着,希望能籍此变更的机会,为自己的证至生涯捞取到更大的筹码。
难道组织上安排是真的象文件上说的那样以能力和表现为准绳吗?
三岁的孩子也不会相信。
凭什么说你的能力比别人强?
凭什么说你的表现比别人好呢?
群众说的有效吗?
领导说的才有效!
我几乎是我们筹备组里唯一一个没有任何证至背景和上层关系的人,所以我从来也没妄想自己能被安排到什么好的岗位或级别,因为就算是书记看好我,她欣赏我,但她肯定不会主动提出来要提拔我,况且我们党的一贯原则是民主集中嘛,几位主要领导最后的集中也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一关。
我没送礼也没关系,哪位领导会替我说话呢?
即使我被大家推选出来了,是群众中公认的最优秀的人,但几位领导一合计,或许最后胜出的人就换成了别人。
这样的例子在机关里还少嘛?
如果虽处长去她的反贪局,那别人基本是说不出什么的,党内惯例如此,新部门的成立,成员都是有一把手自己挑选,包括自己的副手,当然也有组织上安排副手的,但都会事先征求下未来一把手的意见。
而象我这种级别的科员,只要一把手提出了,组织部里最多走个程序,自然没人会多说什么。
现在,只要我点头,我相信我肯定能到反贪局,成为处长手下一名出色的干将的。
但是,凭直觉,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有些不妥,但具体什么不妥,我一下也说不上来,也想不十分明了。
但我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在提示我,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