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
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
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
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
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
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乳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