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肉相撞,唧唧有声。
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阴道紧缩,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
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坏蛋、色鬼!”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纠纠的肉棒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掩胸,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
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穴。
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
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阴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
尚沾染着孟明娟淫液的阴茎闯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阴穴,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
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阴道里一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
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
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