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猛地站起来,抱住江给就哭,哭的感天动地声泪俱下,好像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了一样,只骂姐夫张大军不是东西。
江给就拍着菊花的肩膀说:“小姨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晚上,菊花脱了江给的衣服,给外甥上药。
江给的身上伤痕累累,有老伤,也有新伤,有当初他争夺狼王的时候留下的,也有跟白毛狼群争斗时留下的,一条条伤痕都有他的历史,这是江给在人世间英勇的见证。
现在的江给已经完全度化成为了一个人,菊花帮他剪短了头发,早就洗干净了身子,衣服穿在江给的身上非常的威武。
他的肩膀非常宽阔,肌肉异常结实,就像山梁一样鼓鼓冒起。
不知道为啥,菊花的心里就动了一下,好想被江给给抱一下。
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江给跟她年纪差不多,可毕竟是她的外甥。
小姨的手抚摸在身上,一如既往的温暖,江给身不由己就抓住了菊花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菊花触电一样闪开,红着脸跑远了。
这是她少女的第一次冲动,也是江给少男的第一次冲动。
在以后,随着这种冲动的加速,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暧昧。
江给穿上衣服就睡了,小姨的体香还在脑海里萦绕。
小学和中学三年,菊花跟江给一直是一个班,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两个人的心也跟着一起颤抖。
张大军完成了磨盘村的开矿准备,必须要到城里去一次,因为开矿需要执照,没有执照就是私自开矿,上级是不允许的。
他开上了车,直奔K市的工商所。
来到K市以后,大军不急着办事,反而走进了小花的家。
这里应该是张大军的第二个家,每次大军来城里办事都要在这里歇歇脚,跟小花亲热一番。
小花快三十了,还不嫁人。
她不想嫁人,其实她已经成为了张大军名副其实的老婆。
她没有回过磨盘村,每年只是按时寄钱回家给张太辉和张何氏两个老人,闲暇的时候也把两个老人接到城里住几天,但是一直没有回过磨盘村。
小花害怕见到玉环,也害怕看到槐花,自己抢走了人家的男人,见面以后真不知道该说啥,躲一天算一天吧。
大军进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小花正在厨房炒鸡蛋,围着围裙,大军蹑手蹑脚进去,猛地抱住了小花的细腰。
小花吓得打了个哆嗦。
回头一看是张大军,她吁了口气,拍拍小润圆说:“哎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谁呢。”
大军笑着问:“你以为是谁?你情夫啊?”
小花就骂他:“胡说八道,我的情夫就是你,你少装蒜,饭好了,吃饭,吃饭。”
小花把围裙摘下来,将饭菜端上了桌子,就跟大军一起吃饭。
小花说:“大军,咱俩总这么悬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们结婚吧。”
张大军眉头一皱:“不是我不跟你结婚,你想啊,玉环跟槐花跟了我这么多年,连个结婚证也没有,咱俩忽然结婚,对玉环和小花无疑是个打击,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