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怕他身虚体弱,跌下马来,因此白素云将其置于身前,自己则双手执着绳,将其圈在手臂当中。
马行颠簸,李啸天在白素云手臂间摇摇晃晃,后背不时触及白素云丰挺柔软的前胸。
白素云虽觉尴尬,但见其双目紧闭,似已晕厥,便也顺其自然。
但心中也不禁暗笑,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一阵急奔,始终不见官道,路却是越行越窄,白素云情知迷途,不禁感到心烦。
自己一人,倒还方便,偏偏碰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不能见死不救舍他而去┅┅她左思右想苦无良方,此时前行无路愈渐荒凉。
白素云心想,既已迷途,乱走也不是办法,便勒停马,稍事歇息。
她见李啸天两眼紧闭,似已昏睡,便让其趴伏马背,自己则走进林子里舒缓内急。
待回来一瞧,却见那李啸天四仰八叉的躺卧在马旁呼呼大睡,想来是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她上前探了探,只见李啸天气息和缓,脉象平和,显然并无大碍。
此时她眼角馀光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
原来李啸天夜遭劫匪,衣裤破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之物竟然露了出来!
白素云乍见之下,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
她虽是已婚妇人,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身体;如今见李啸天昏睡未醒,她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纠结缠绕;肉肠似的**,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不小。
她暗将夫婿的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
她结缡十载,年方三十,深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李啸天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情,心中一荡。
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熟睡中的李啸天,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女侠┅┅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颤巍巍的直抖,突地,他一阵急抖,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白素云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荡漾;如今见其,顿觉空虚,筋麻腿软。
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情绪汹涌,热潮滚滚。
她“啊”的娇呼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销魂。
白素云见李啸天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慌忙窜入林中以免尴尬。
她跃动之际,只觉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
她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窥,只见李啸天醒来后似乎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将上衣脱下,遮掩,而后便惊惶的高呼:“女侠┅┅女侠┅┅”白素云见其对己依赖颇深,心中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
她一跃而出,高声道:“别叫了!我在这儿。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