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云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
糊里糊涂于一个文弱书生,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
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
她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李啸天竟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李啸天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女侠!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白素云其实并未怪罪李啸天,她认为自己较李啸天年长,责任反而更重;况且李啸天又没用强,只是自己┅┅她见李啸天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
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
那毛呢?
“女侠!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女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女侠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女侠┅┅你成全我吧┅┅”白素云发现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他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
此时李啸天不胜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声,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
这李啸天想是哭傻了,双手千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抠抠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李啸天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女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白素云趐痒难耐,又起。
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
要知李啸天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
尤其两人均身体,更是容易冲动。
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白素云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
李啸天看在眼里,爱在心里,那男人的bz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
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
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有序,亲舔合拍;白素云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
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李啸天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
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
但白素云嫩滑柔腻的,不断在他眼前晃荡。
瞬间,白素云“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他也猛地一个哆嗦,狂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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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环心系娇妻,急着赶赴安庆;他恐贼途中阻挠,耽误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径。
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过一片密林,再横渡镜湖,便可直达安庆。
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渐稀,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
他又惊又喜,心头七上八下;座骑在此,爱妻必在左近,为何眼皮却突突乱跳?
他沿着湖岸细细搜索,忽听左侧树林内似有人声;他欺近一看,果然是爱妻与一年轻男子,正在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