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距离,淡淡地牵绊在雅柔的心间,那是一个已经情窦初开,也是喜欢着浪漫的女孩子,对着异性那仰视着自己而产生的距离,有一点无奈和烦恼的牵绊。
虽然雅柔性子开朗也坚强的雅柔,在心里装下了这样牵绊后,还是在人前那样开朗自信着,但是当一个人在静静躺在床上后,无奈的,微微的心烦的,还有一种期待与渴望交织着心境,会让雅柔把眼神久久地锁在头顶的楼板上。
他,一样的要抬头仰视自己的脸,可是这样的抬头仰视,却没有让他的心也跟着开始仰视自己。他,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邀请了自己,也是这样自然而然的带着自己柔柔地踏起了舞步的节奏,没有距离的仰视,从开始学会了舞步就一直带着同性,也是一直就踏着男步的雅柔,就这样轻轻笑了的踏起了女步的节拍。
柔柔的乐曲,朦胧的就只可以看见对面人依稀的轮廓,或许,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要依偎在高过自己头上的肩膀,或许,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位置是为不再仰视自己的人所珍藏,也是或许,所有藏在心里这样久的无奈,烦恼都在轻柔的朦胧瞬间逝去,那样久的期待与渴望就愈发地在心底催促了,踏着节奏的雅柔,慢的,却无法抑制自己让自己的双手更多的缠紧,让自己身体在紧紧贴住了身前的人的时候,也把自己的头轻也慢的低下了,静静地依靠着那男人的肩膀上……
稍稍地垂下一点脸,一米九多的姑娘那的散着丝丝香气的脖颈,就几乎触在了老李的鼻端,而由于雅柔的身体是由上至下的贴近了老李,她那依旧是的,现在却更是紧凑了,也完全彰显了少女弹性的,即使是隔着两人夏日清爽单薄的衣衫,也把这样的感触最深的传递给了老李与她每一次的接触。
少女,高高的,也真是着身体的少女,就是有这样的高高的,就是用着真实的,是被老李拥在怀中,也是用她的高,她的,同样地把老李包裹着。
一丝丝,一次次的稍稍松了一下的,接着就多贴紧了几次的相互的接触,相互的感触里,从心底中就没有因为少女的高高,少女的,而仰视她的老李,呼吸中透入肺叶地品味着她的体香,身体感触着她身体的弹性,也同样地为这高高中能让人陶醉进去的,把自己完全的包裹进去。
是自己把头向下的垂低,可是在今天的这个时候,也是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在自己的心底里就一点都没有俯瞰垂视的感觉。因为很少有人能让自己不因为视觉角度的原因,来引发自己心中对他的垂视,相反,在眼前这个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男人,用一种强韧的方式揉搓掉了自己心中的高傲之后,他就如少女心中的父亲那样高大的镌刻在自己心底。
强韧中更多的柔和和,力量法的也无处不在温情,是和这个男人每一天的接触中,让自己一点一滴的来在意,他的到来,他的离去,让自己喜欢远远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让自己在他的身边,或是满是活力的贴紧了他的,用常有的欢快,用不期然间那点点的失落,牵动着自己的起伏也变幻着的心绪。
幽暗里,乐曲中,他如自己想了许久的那样地拥着自己,而自己也在期待了无数次以后,这样地抱着了他。你拥着,我抱着,只是希望这样清幽绵柔的时光一直走下去……
处在孕期的女人是不是会让她心里的一些想法发生变化,老李是无从猜想了,不过让老李怎么都觉着,菲儿在怀着的孩子越是大了一点的,她在心里究竟想了什么东西,老李是真摸不着边了。
比如说现在,菲儿卧室和她妈妈卧室的两扇门,相距不超过两米的距离,可是从昨天夜里菲儿在她妈妈睡着了以后,她悄悄地把老李拉进她的卧室陪她快到天亮,才让老李离开,那今天晚上她又如法炮制地把老李又在半夜拉来陪她,那就不是说是偶然因素所促成的了。
要说吧,老李同志在拿着中医和西医做对比的过程中,是着实在双方的一些分歧点,特别是妇女在孕期产后的护理上下过一些功夫。而在做着这些对比的时候,西医,尤其是当代西医在妇女孕期,以及产后等的妇女心理变化和心理趋向等,引发了老李很多的注意力。
这些变化和趋向虽然因人,或是地域不同有很多细节上的不同,不过有一些基本的东西是几乎一致的。如怀孕的初期常有的喜悦,还有就是伴随着妊娠反应而来的,一些因为心理负担上引发的焦虑和担忧(一般说,初次怀孕的妇女会更重一些)及至怀孕过上一段时期,尤其是怀孕妇女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成长了,她心理中愈发而多的是日渐浓烈的母性。
只是在这两种怀孕不同心理的促成下,几乎所有孕期妇女都会一种共同的心理趋向,希望自己的爱人与自己共同分享喜悦,也同样想在爱人无时无刻的陪伴下,给自己一个真实也可靠的慰藉,来冲淡自己心中那莫名而来焦虑和担忧。
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女人情绪波动的多,而且也更是比平时要敏感了许多。如果就是把这些套用在菲儿身上的话,更有甚之是她又是在与老李在这样一种关系下,才怀有的孩子,那在如此心理压力下,菲儿的情绪变化,甚至说带着些极端反应的变化,都是能说的过去的。
可是现在老李要想的是,怀了孕的菲儿在诸多因素的促成下,对老李的依赖更重一点那才是正常的反应的话,那在她妈妈很不待见老李的时候,她想尽一切办法来让老李多在她身边呆着,老李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不过话也就从这儿说,在这儿想了,你说菲儿明明知道自己的妈妈这样不待见老李,呆在她的身边,那她干嘛还要冒着如此的不自在,让老李随时都有可能被菲儿妈妈发现老李在暗度陈仓的,把老李往她妈妈眼皮子底下拉啊?
是菲儿在想什么?是被她妈妈发现了更加不待见着老李?还是她在想,她真的就是以这种即成事实的委婉,来让她妈妈的不待见也要适应的待见了?可这要是把原本勉强维持的一点心理平衡,给彻底撕开怎么办?
比如说,某一天的天刚要蒙蒙亮的时候,蹑手蹑脚要溜出去的老李忽然间发现,菲儿妈妈的脸阴沉的跟下了六十天滂沱大雨一样的堵在了门口不说,还一顿鸡毛掸子满天飞的,抽的老李见天不蓝的,却还要咬牙硬挺的连哼一声都不能,才说得过去吗?
依着老李对菲儿如此深的了解,老李想到的菲儿是一定不会疏忽的,可是在诸多可以制造出天塌地陷的不确定因素面前,菲儿还是这样做了,而老李即使是对此万分的胆怵,却说不能跟菲儿说,更是找个哪怕是最说的过去理由,也不能把它当做理由而跟菲儿说不来的来了,说一千道一万,那是老李太在意菲儿了,在菲儿面前不论何时都不能有说个不字的时候。
只是老李是不能在菲儿面前有个‘不’字,但在这夜深人静中菲儿甜蜜躺在老李臂弯中熟睡的时候,老李却不能不把这些东西胡思乱想上一番。
老李不是菲儿,他也许下辈子重新托生了,才有可能知道怀孕了的女人,会有哪些个变化了。不过,此时要说老李更不是的,是他就是不是女人,他才把女人们看起来很简单的心理,在这样在意菲儿的时候,在面对菲儿妈妈那每天看见都阴天下着雨的脸的时候,在这样呵护着熟睡的菲儿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找着天多的睡不着觉的理由。
是啊,年岁大了,过的桥比年轻人走的路的都多以后,就会多长了许多的见识吧,只是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无事的时候就想了很多事儿,而在此很多年以后,我们就知道一个故事,熟悉了一个成语,它在说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