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队里那帮小丫头们,也都依依不舍地被老李打发回学校了,病房里就只剩下小竹的四妈娟子和这里特护病房的另一个高护。
本来,医院里并没有强硬规定夜里不能留下病人家属陪护的,可是这家里的女人到底是谁留下来,谁回去的,老李是不想让她们来伤这个脑筋是一个原因,另外也是说,家人在这里陪护也休息不好,很是心疼自己女人的老李,就干脆让她们晚上都回去了。
“嘻嘻,好你个娟子啊,你又是趁别人不在,来老李这偷吃独食啊!”
一声抓住偷嘴小丫头般的笑声了,胡咏莉,这个被相熟的姐妹们戏称为刁狐狸,简称为狐狸的女护士,拿着花篮进了老李病房不说,更是对在老李的病床边忙活的娟子出言戏谑着。
“切——是你这个死狐狸自己想趁着晚上来偷吃,才是真的吧!要不,你大晚上不睡觉往这里跑干什么啊!”
和姐妹之间的斗嘴,娟子也很少落下风的,她一边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击着姐妹的戏谑。
“嘻嘻……我这大晚上的来啊乡,是看看需要不需要通知大家,给某个良心让狗吃了人来默哀什么的!只是我没想到啊,这良心让狗吃的人没啥事不说,还有人这样上赶着的要往人家的被窝里钻啊!”
顺手把手中拿着花篮往老李床头边的橱柜上一放,也瞥着眼角狠狠地剜了一样还是半躺着的老李,看着把一双手伸进老李被子中的娟子,胡咏莉尖利的小嘴儿怎么能闲下来。
“呵!你个死狐狸!是你自己想往男人的被窝里钻了,才来说别人的吧!”
早就在姐妹面前练就一身钢筋铁骨的娟子,才不把这样戏谑当回事,不过小嘴也是不闲着的她说着时候也抬起头,一双有些细长的,却很是有着韵味的凤目冲着走过来的咏莉一瞪接着说道:“别在那儿嘴贫啦!来帮帮忙!”
小解,是人生吃喝拉撒睡这五大必由经历之一。老李左腿上被缝合了八针,小腹上又一条长快盈尺的刀伤,而双臂也因肩胛上的骨裂,不能很大动作的活动,所以现在老李的人生五大必由之一的小解,就在他本人无能为力的时候,交给看护的人来协助完成了。
吃了流食,一天下来连打点滴带喝水的,老李已经有一会儿有要小解的意思了。而作为一个非常有护理经验的护士,娟子也从老李的某些反应上观察出了老李的生理意图。这不,她才是往这方面一问,虽然稍稍有点不自然的,老李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能这样痛快的在一个女士面前表述一下自己生理意图,这倒不是老李因为娟子认下了他女儿做干女儿,就在人家有夫之妇面前能不当外人的成这样,那是因为老李自己在乡下的时候,算是半个骨科加杂医的土大夫,见过了也经历过的事情多了,而且老李也知道自己在行动不便的时候,也是自己是个患者,人家娟子就是个护士的时候,他本着随病就医的原则,忠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咏莉进来的时候,娟子正在为协助解决老李的生理意图做着前期准备工作,现在一切就绪的时候,她就毫不客气的不能让自己的姐妹在一边袖手旁观啦。
看着娟子手边上器具,咏莉不想也知道娟子在叫自己帮什么忙,同样是护士的她对这样护理不陌生,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对着她怎么都要数落上几句的老李,在已经伸手上去帮忙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数落上几句的:“呵!你说这越是没有良心的人吧,他越是对了谁丧了良心吧,这谁就越欠着他!你说他身边这几天女人大了小了的多了去啦,怎么到了这该用用的时候,怎么就一个人也不见影啊!要我说呀,这良心让狗吃了的人啊,还是让尿憋死算啦!”
“我说莉姐啊,老李身边转着的大了小了的女人干你什么事儿啊?你要是实在嫉妒的不行啦,你就干脆也到老李身边,真做他的一个女人不也就围着他转了!”
交接完班要回家前顺道看看老李的魏姐,才是推门进来,就顺着咏莉的话挤兑起她来了。
“哟!这不是老李家的二妈嘛!我这里替被没良心的人扔在一边不闻不问的怨妇说几句公道话,可没想到着呗人扔的怨妇还不领情啊!合着……”
嘴上没有闲着,手上也没闲着的永莉,话到了这里忽地一顿了,那是因为手上一直干着停顺利的活计,现在有了点不顺手了。
也是啊,要是平时的做这样的一个护理,都把褪下了一半的时候,还不是带着手套的三根手指轻轻的一拨拉的,就把那东西痛痛快快给拨拉出来啊!怎么今天的这会儿,就连扒拉了两次了,这一般都见不得光的死东西还没有出来啊!
顾不得在去和魏姐在嘴上找回场子了,顺手把老李半遮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了一半多,五根手指都用上的咏莉,又往深往老李里探了探的,开始继续的扒拉。
“我说咏莉姐啊!你是不是见了老李的家伙就身子软的手也软啊?要不怎么你一个老护士了,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啊!”
上前帮着整理着咏莉掀开的被子,魏姐是怎么都不想放过能挤兑咏莉的机会的。
“操!”
被这样挤兑了一下的永莉上一点的火气,本来在姐妹面前就不怎么顾及嘴的她,随着一个粗口的爆出了,拉着老李遮着的往下一扯的,还顺道说了句:老娘看你这王八蛋,还藏在里面不出来!
“嘶—”
被咏莉狂扯下去的有力地擦着了老李腿上的伤口,嘴角上一个扯动的老李,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颤。
知道老李被刚才咏莉的暴力给种种殃及了,扶着老李身子的娟子还没有来得及给老李一个安慰,一个没有遮拦的,稍显胖了的不说,还一副傻呵呵样在的东西,着实给三位见多识广的护士们,来一个有点大的惊叹。
或许(本来就是的)傻了一点的紫色东西天生就比常人的要短,也或许这段日子这紫东西,老是过什么舒心的日子的,让它一点也不甘寂寞的,它那傻了点,也露出多半个的肉呼呼的状如鸟蛋一样的圆脑袋,带着这个十几公分长的身子就这样耷拉在那儿了。
小便器的口也对上了,剩下的事儿就如捉龟那样,捏着后脖子的往里塞的事儿了。是小便器的口小了?还是不管啥东西的,是被提溜着后脖子都不会很配合的,还是呀,现在真的就是手上使不上劲地,让平时很麻利的护理操作,有一点点的跟不上趟啦?
捏住了……没进去。
又捏住了……又没进去……
扶着老李上身的魏姐身上的淡淡的香水的气息,以及四十女人那丰腴的身体的这样的贴近,合着那捉了放,放了捉的,非常与抚摸似地来来去去(其实也就是那么地三两回吧)现在老李身上那最不听他指挥的某个东西,悄然之间就达到了一家美国著名电脑软件商的境界,一种似硬非硬的微软境界。
昨天晚上咏莉非常果断的五指一抓,把老李那个进入到微软境界的紫东西,硬生生地塞进了小便器中。那今天早上在老李身上还都有些软的时候,也就是一个男人在身子稍弱的时候,他早上起身时亢阳就会比平时更强烈些。
这不,一大早才睁开眼睛的老李有了个强烈的小便意图了,这更是无法抑制的生理亢阳反应,也无法让老李有个什么准备的同时跟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