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我又摸到她门口求欢。
“黄将军自重,今夜本使无事可议!”隔着门缝,韩燕儿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揶揄道。
她看我连着几日同她纠缠,心里又惊又爱,但是也怕我俩连日欢好身子吃不消,死活不让我进屋。
我在她屋门口好话说尽,最后还是威胁她一会儿老李或者忠伯就会起夜路过,才唬得她开门放我进入屋内。
当然,在我们这对青年男女一阵短暂的半推半就之后,屋内就又传出了肉体相撞和娇喘连连的不可描述之声。
“哪里的猫在叫春呀?”老李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起夜路过韩燕儿门前时,肯定不会想到:我此时正把他们的女汉使抵在厢房的门上,胯下粗大的肉棒大力地一次又一次从后面贯穿着她高挑玲珑的身体。
而他们端庄冷艳的韩姑娘一只玉手支撑着门框,高翘着美臀承受我的冲击;另一只手正死死捂住自己的檀口,极力压低着口中迷醉的呻吟。
在日常生活中韩燕儿身上并没有大小姐的娇气。
她看忠伯在家一个人置办数人的伙食于心不忍,便时常自告奋勇地帮着下厨。
她用有限的食材和老李一起给我们做出几种北方风味的菜肴,让我这个没去过北方的人也大饱了一通北地风味。
慢慢地,我似乎有些习惯了家中有韩燕儿前后忙碌的感觉。
每当我回到家看着她窈窕有致在厨房厅堂间穿行的身影,常会一刹那感觉她已经是这个家庭中的女主人,是我的妻子。
“等你父亲哥哥回来,我就提亲把你娶过门,你要天天给我做菜吃。”每次我拿这话在她耳边打趣她时,她就会涨红了脸,低垂下长长的睫毛,用手假意拍打我胳膊一下:“想得美,我才不嫁给你这个坏人呢!”
居股最近不知在忙什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一次我到水军衙门办事刚好遇到他。他一见我,圆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说道:“阿鲲哪,看你神色有些疲劳,注意休息啊。然后神秘地地靠近我,揶揄道:“那个女汉使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啊?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小子要注意保持距离,私通外国使者可是重罪!嘻嘻”
“你快别胡说,”我大惊之下就要捂住他的嘴。
他已经大笑着拱手和我道别,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大战将至,老弟招待汉使不要太过用心,辛劳费神。要注意多多保重身体啊!哈哈哈。”
就在我和韩燕儿在东冶感情日笃的这些日子里,空气中同大战将近的氛围也越来越浓。
在韩延年离开两个月左右时,衙门里、街面上都逐渐开始流传出一些坏消息。
先是有从南越回来的商人的小道消息说南越亲汉的国王太后已被国相吕氏杀死,吕氏一族已立新王。
还有说被困南越的汉军也已经败了,而且是全军覆没,主帅被杀。
之后又有之前韩延年带去东冶卫戍军中的斥候回东冶传书,通报东冶出发的先锋深入南越之后迎头撞上了数千南越军,被团团合围等等。
随着我每日带回家中的这些坏消息,韩燕儿原本笑语盈盈的脸上笑容也日益减少,和哥哥分别后那副忧虑的模样又回来了,眉头时而紧锁,时而怅然若失。
晚上和我亲热的次数也大幅减少,有时就躺在我怀里不发一言若有所思直到沉沉睡去。
她这郁郁寡欢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不免也跟着着急起来。
之后不久的一日夜半时分。
我正在房内熟睡,忽然听到有人小声敲门,开门一看竟是韩燕儿。
这是第一次半夜她主动找我。
“怎么了,夫人是否欲火难耐?”我开玩笑道。
“登徒子,坏人,谁天天想着那事情!”她轻拍了我一下,还是羞红了脸。“我睡不着,想和你一同到外面看看海可以吗?她这些天的忧郁惆怅我是知道的,见她有了些玩乐的兴致,我自然连声答应。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她走进自己屋内埋头在她带来的行李中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出来,手上端着一张小巧的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