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进了同一个淋浴间,刚看到她把香皂抹在胸口,就伸手帮她在乳房上抹开,然后把沾满了香皂沫的手伸进她的胯下。
张兰微微分开了腿,看我胡乱抹了一会儿,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连洗澡都不会,我自己来。”
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清洗自己的私密处。
我看得发呆了,肉棒又不知不觉勃起了。
张兰看见扑哧一声笑了,打了点香皂在手里,帮我洗肉棒。
我惊异于女人的无师自通,张兰居然知道把我的包皮撸起来,仔细清洗我的冠状沟,结果把我的肉棒搓得越来越大。
张兰问我怎么办,我指了指她的嘴,下体和手说,“你自己选一个吧。”
张兰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开始蹲下用手帮我解决。
可是撸了半天,我都没有办法射精,我只好把她扶起来,指着她下体说,“只能借你下面一用了。”
“哎呀,人家刚洗干净,”张兰不乐意地叫了一声“又白洗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我转过去,扶着隔间的木板,分开了腿。
“没关系,我抹上香皂,顺便把你里面也洗洗,”一边说着一边在肉棒上抹了很多香皂,然后扑哧一声插进张兰的身体。
张兰的蜜洞果然比她的手好用,被肉壁紧紧包裹住的刺激,很快让我来到的射精的边缘,我在张兰的呻吟声中,猛地冲刺了几十下,然后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那时男生宿舍的淋浴喷头是不能摘下的那种,张兰洗起来很费力,她用手放在大腿根处兜水冲洗从体内流出来的精液,。
我很快洗完了,就用香皂重新帮她洗下面。
张兰手把手教我怎么洗女性的外阴,我非常认真地帮她洗得干干净净,直到她很满意地说,“比我自己洗得还干净呢。以后你给我洗吧,反正也都是你搞脏的。”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和张兰都没有穿衣服,两人一丝不挂地坐着吃张兰从家里带来的特产。
饭后我点起了一只烟,打开收音机收听那时的音乐节目。
收音机里开始播放一首情歌,张兰扭着身子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用肉感的屁股蹭我的阴茎,等稍微硬了一点,就把它放进了她身体里,然后让我从后面抱着她。
她不再运动自己的身体,而是静静地让我塞在她身体里,一起听着一首首的情歌。
忽然听到主持人说,“现在是一位解放军同志张伟,他现在正在抗洪救灾的战场,想为他在异乡的妹妹点一首歌。张伟你已经在线上了,你想对你妹妹说些什么呢?”
“亲爱的妹妹,我本来想过几天回家探亲能见到你,今天听爸妈说你已经返校了,我想为你点一首《妹妹晚安》,希望你每晚能睡个好觉,敬礼!”
“快听是我哥哥,”张兰欢快地叫了起来。
从背景嘈杂的声音,可以听得出这个电话是从某个现场打来的,随后收音机里开始播放那首《妹妹晚安》。
张兰听着听着,忘了我的阴茎还在她的身体里说道,“我现在和哥哥见一面可不容易了,今年他上研究生,本来暑假有一个月假,可后来报名参加抗洪救灾,直到我昨天离开家都没见到他。现在他要回去,我却又提前走了。”
她一边说一边竟然掉下了眼泪。
“那你现在每晚都睡得好吗?”我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问道。
张兰点了点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晚晚都睡得很踏实。”
“可不是嘛,有我在,你能不踏实吗。你哥哥在为人民抗洪救灾,我现在为他妹妹抗洪救灾呢,”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抄到她和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摸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换来了张兰的一句“讨厌”。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我和张兰除了出去买点东西,散散步,每天都一丝不挂地在寝室里生活。
我们平均每天做爱五到六次,第一次一般是早上醒来趁着我晨勃时,第二次是午睡前,第三次是晚饭前,第四次是在收听音乐节目后,第五次则在临睡前。
她很喜欢让我插在她身体里,和我一起收听音乐节目。
她有时跟着收音机里的歌曲唱歌的嗓音异常好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体内塞着我的阴茎造成的。
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过任何一个女歌手能用她那样迷人的嗓音唱过歌。
一天早上,我朦胧中就听见张兰说了声“坏了”,然后她一下子跳下了床,光着身子在她的包里翻东西。
我抬起身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