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马上知道她们在给我灌肠。
我浑身已经没有一丝气力,只能微微扭动着臀部做着无谓的反抗。
等到我的直肠里被注满了液体,胀得无法忍受时,肛门里的针管被拔了出来。
一个女人开始挤压我的小腹,我感到肛门一松,立刻听到液体飞溅到地上的声音。
就这样,被反复灌了几次,每次两个女人都仔细清洗我的屁眼和胯间。
我虽然意识还在模糊中,但早已经知道我将要遭受什么了。
我看到男人已经自己用手撸了一会儿阴茎,一个女人蹲在他身前,把他胀大的阴茎吞进口中,然后卖力地前后快速运动着头。
不一会儿,男人一把把身前的那个女人拨拉到一边,挺着青筋暴凸的硕大阴茎走到我的面前抖动了几下,好让我看见他一会儿将用来在我身上享受的那个丑陋器官。
他走到我的身后,让一个女人扶着我臀部,扒开我的两瓣臀肉。
我感到他的阴茎在挤压中慢慢撑开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整个直肠里都充满了一个炙热的物体。
当背后的男人开始运动的时候,我刚才因受电刑的炙烤已经受伤的直肠传来了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喑哑的惨叫声。
男人运动着身体,让他巨大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抽插着,身体还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则在他的身前,象一个荡妇似的发出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两个女人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其中的一个对另一个说,“咱们给他们来个双管齐下吧。”
我还在昏昏然地想什么是“双管齐下”时,一个女人已经蹲在我面前,开始套弄我软耷耷的阴茎,另一个开始揉捏我的乳头。
过了一会儿,她们发现我的反应不大,两个女人不服气地把身上的内衣全脱去了。
一个蹲在我面前把我的阴茎吞进了嘴里,另一个用牙齿轻咬我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为我口交的女人一下把我已经又胀又硬的阴茎吐了出来,一边嘲讽地说,“我就不信这么骚的男人会没反应,”然后继续用手撸动我那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
另一个女人讨好地跑到男人的旁边说,“老板,一会儿你要射的时候支一声儿,到时候让他和你一起射,让咱看看他被老板操得舒服的骚样。”
我在女人的羞辱下惊异地发现,虽然自己正被一个男人羞耻地从身后鸡奸着,但毫不影响身体前面传来的,正把我慢慢送上性兴奋顶点的强烈性刺激。
直肠里的那个东西的异动虽然还有点难受,但已经不象刚开始那么疼痛了,我的惨叫声也逐渐变成了呻吟声。
旁观的那个女人抖动着已经有点下垂的乳房,笑得前仰后合,对套弄我的女人说,“你慢着点,我看这骚货要喷了。”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走火了,”一扭脸又问我身后的男人,“老板你那边如何?”
“我倒也差不多了,”男人哼哼着说,“没想到这么大的个子,屁眼倒很紧。”
“那我给你们倒数两百下,”旁边那个女人激动地提议着。
随着女人的倒数,我一点一点地被送往那个临界点,来自后面体内的冲击也越来越快。
等到最后十几下倒数的时候,背后的男人发出兴奋的嚎叫声,象一匹脱缰的野马似的冲刺起来。
我也用嘶哑的嗓子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嚎叫的声音。
等旁边的那个女人数完最后一个数时,我感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我直肠的深处,同一时刻,套弄我的女人也用最后一下强刺激完美收宫,先用手指捏着我的阴茎把包皮往后使劲撸到底,让我的第一股精液射出很远,然后继续熟练地撸动,让更多的精液射出来。
我无比羞耻地一边看着眼前自己的肉棒抖动着发射着体液,一边感受着身体里的那根阴茎也同样激烈地跳动着。
俩女人爆发出风骚的浪笑声问我,“看你那骚样,屁眼被老板操得怪舒服的吧。”
我正羞愧地低垂着头,极力躲避着两个骚女人那嘲讽的目光,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叫道,“你也有今天被我老虎操屁眼的时候,哈哈。”
我猛然间从羞耻中惊醒,“老虎”这两个字象一只粗糙的手掌在我裸露的脑仁上缓慢地抚摸着,那个熟悉的年青面孔立刻浮现在我眼前。
伴随着极度的耻辱,再加上由于性兴奋逐渐消退,剧痛从直肠袭来,并瞬间席卷全身,我一下子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