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画面中的女人的反应似乎越来越激烈,身体也在主动配合马仔们享用她的身体。
“妈的,这边的废物看自己的浪货被人操发骚了啊,”我在桌子下面那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勃起的器官,被正在身后抽插的马仔发现了。
老虎身边的女打手马上被吸引了,牵着冯太来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看老婆被人轮的那么爽,是不是很开心啊。”
“瞧这鸡巴,比自己亲自去操浪货的骚屄还硬呢,”说着话女打手已经拿住了我滚烫的阴茎套弄起来。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这边被操着屁眼,看着老婆在隔壁被操屄还能硬呢,”女打手示意冯太钻到桌子下面为我吸精,“一想到你老婆舔的那些鸡巴都是刚从你屁眼里出来的,等会儿还要排队操她的骚屄,是不是很爽啊。”
我刚才就注意到冯太对着一屋子精壮的肉棒,不时偷偷舔着干裂的嘴唇,可能很久都没被喂食过了。
她站在我的身边,不顾我满脸羞耻的神情,盯着我勃起的肉棒,居然吞咽起口水来。
一听到女打手的指示,冯太忙不迭地钻到桌子下面,抓起我的肉棒就往嘴里塞。
我想躲避她的嘴巴,无奈腰身被皮带固定在桌子上,又被人从后面顶住臀部,根本无法动弹。
我能感到我的下体在冯太贪婪的吮吸下,比刚才更兴奋了。
冯太居然连从我肛门里溢出来的精液也不放过,吸吸溜溜地舔起流到我睾丸和大腿根上无数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来。
这时屋子里剩下为数不多的马仔们忽然怪叫了起来,连老虎也站起身盯着屏幕露出淫邪的笑容。
原来画面中,另一个房间里赤条条的马仔们排成一溜躺在地上,肉棒都直直地朝天挺着,女人从一边开始坐上一个马仔的胯间耸动身体,等马仔们一起数到一个数字,就晕晕乎乎地从一个马仔身上爬下来,坐到下一个马仔的肉棒上。
不知道是被这淫靡的画面所刺激,还是桌子下面冯太那贪婪的索要着精液的嘴巴的作用,我几次差点喷射出来。
老虎刚看完女人坐完了一轮,就匆匆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在屏幕上看见他进了那个房间。
屋里的马仔立刻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让到一边,看着老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得精光。
马仔们好象在老虎的命令下,七手八脚捉住女人赤裸的身体,把她脸朝下象我一样按在一张桌子上。
老虎对着镜头故意撸动了几下爆粗的肉棒,然后走到女人的身后刚一挺身,女人惨白的身体就疯狂地挣扎起来。
怎奈何被很多强壮的手臂牢牢地按住,还有两只手从两边掰开了她的臀肉,老虎很快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一想到上次在小姐休息室被凌辱时,听小姐们议论过老虎不论男女从来只对屁眼感兴趣,我羞耻地想象着,如果他身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馨怡的话,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她的菊门,现在竟然被老虎粗暴地占有了。
“老板搞你女人的屁眼了,看着是不是很爽啊,”女打手在我的耳边不停地羞辱着我。
冯太已经将我胯间的精液舔舐干净了,集中火力吮吸着我的肉棒,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种情景下羞耻地射精。
画面中的老虎在马仔的欢呼中不停地冲刺着,忽然像是嚎叫了起来,挺着身体抖动着臀部。
这时马仔们都松开了手离开了桌子,老虎伸手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把她转过身子面对镜头,一把拿下了女人的面具。
虽然凌乱的头发胡乱的糊在女人的脸上,但是馨怡姣好的面容一下子露了出来。
“馨怡,真的是馨怡……”我哽咽地自语到,尚存的那一点幻想瞬间被击得粉碎。
我精关一松,肉棒在冯太的嘴里激烈地跳动着,将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贪婪地吞咽着的喉咙里。
在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毁灭下,我整个人反而松弛了下来,一边默念着馨怡的名字,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等我再次慢慢苏醒的时候,发现熟悉的笼子已经不见了,自己却躺在一个浴缸里。
一边是一面污浊的墙壁,一边挂着同样污浊的浴帘。
象是在梦中朦胧间听到浴帘外边有人在说话,“老板说干得麻利点,照老规矩把身上那些零碎给切下来,去喂这倒霉蛋的女人。”
我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在梦中,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全身还被透明的塑料保鲜膜包裹着。
我忽然发现墙壁和浴帘上都布满了喷溅状的深色污迹,透着黑红的颜色。
这时浴帘被拉开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转身匆匆走了,剩下的那个人低头看着不断扭动的我。
我看到他头上戴着一个医生的圆帽,脸上带着一种护目镜和大口罩,身上穿着连体的工作服,外面还罩着一件透明的塑料雨衣。
我看到他身后另一面墙的旁边也有一个同样的浴缸,里面躺着一具被开膛破肚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