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后再次站在金融区里傲视同侪的那座摩天大厦前,我丝毫没有了之前被它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反而感到它在我面前变得谦卑起来。
我特意让司机不要开进地下停车场,而是把我在大厦的主入口放下来,好享受一次胜利回归的快感。
还没出院前,我在咨询公司的顶头上司,也就是那个经常被张兰修理的部门经理,就曾打来电话嘘寒问暖,同时约定了我出院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回公司上班。
早上我一边和两个女人吃着早餐,一边听王莹提起投行想把我从乙方咨询公司挖回去。
但她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有多确切,也不清楚是谁的决定,做为公司的行政人事总经理,她还没有看到正式的文件。
我一边吃着面前盘中的煎蛋,一边看着馨怡正用叉子挑起她盘中的香肠,把一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咬着,禁不住想起昨晚令人沮丧的另外一幕。
昨晚馨怡陪王莹进卧房后,我裹上浴袍一个人倒在沙发上,刚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卧房里传出隐隐的说话声,不时还有一两声女人的叹息声。
好不容易从之前的沮丧中平静下来刚进入朦胧状态,我忽然感到漆黑的客厅里,一个女人不知何时起坐在我身边的沙发沿上。
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臀部贴在我腰上的体温,但她背朝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让我一下子分不清是馨怡还是王莹。
我没有移动身体装着还在熟睡中,故意发出轻轻的鼾声。
女人隔着浴袍摸着我夜里微微勃起的阴茎,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我故意轻扭了一下身体,让那根雄性的器官从微微敞开的前襟露出来。
没想到它知道了身边有女人已经变得很硬了,摆脱束缚时还在空气中跳动了一下,象是要在身边的雌性蜜洞前炫耀自己的雄性生命力似的。
女人反而不再摆弄我赤裸的阴茎,而是在黑暗中站了起来,让自己身上的浴袍垂落到地上。
她爬到我的身上,用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叫着我的名字,当她丝绸般光滑的赤裸皮肤依次划过我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时,我也忍不住伸手环抱住她温软的胴体,把她那柔软的肉峰压在我的胸肌上。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感受到女人小腹上的阴毛在我的腹肌上轻轻摩擦着,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是谁。”
当那个遥远而又熟悉的名字在我耳边轻声回荡时,我无法置信地回问,“谁,你说你是谁?”
“我是你的张兰,”女人没有为我的惶惑而生气,又轻声道,“是你站在操场上向全世界宣布过要娶为老婆的张兰。”
我赶紧把女人的脸推开一点距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我抬手拨开女人的头发,张兰那俏丽的侧面一下呈现在我的面前。
张兰的发型虽然已经改为成熟的大波浪,但她身上飘散的体香还如同少女般清冽,轻轻一笑又比很多年前增添了万种风情。
我扶起张兰让她坐直在我的身上,端详着那对浑圆的乳房,还有那曾经让我爱不释手的乳头。
刚一伸手触摸他们,立即唤醒了保存在我肌肤神经末梢上的记忆。
我双手稍用力抬起了张兰丰腴的臀部,把它挪到我阴茎的上方,看真切那神秘的女性秘肉也如昨天般熟悉。
我微微控制腰腹,用阴茎的头部把两片唇瓣轻轻推开,让自己抵在张兰的蜜洞口,然后慢慢松开手,想让张兰用自己的体重把那根本属于她的肉体来吞噬。
我正欣赏着,感受着张兰潮湿温热的耻腔慢慢摩擦着我,最后将我吞没的过程,忽然间不知是谁在我们身边打着了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熊熊的火苗在黑暗中恣意地跳跃着,把我和张兰赤裸的身体之间所发生的淫靡的一切照得纤毫毕致。
我愤怒地扭过脸,想透过刺眼的光线看清火光后面的那张脸,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正面无表情地透过火苗盯着我和张兰身体的结合处。
这张脸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顺着他冷冷的目光回头看见被张兰那两片耻肉瓣轻轻覆盖着的龟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又黑又红,竟然是老虎那根青筋暴突的贲张肉鞭。
张兰的身体如我刚才设想的那样开始缓缓落下,我立刻大声地呼喊着“不要,不要”,双手捧着张兰赤裸的屁股开始奋力向上抬,来抗拒张兰身体的下坠。
这时才发现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前那个属于老虎的丑陋龟头缓缓地挤入张兰的身体。
张兰似乎一点也听不见我疯狂的喊叫,反而微笑地看着我,微微扭动着小腹主动迎接着那根肉鞭的进入。
我只好扭头向火光后的我求援,却看到本面无表情的另外那个我,慢慢露出了嘲讽的微笑,同时一个声音随着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来的快感钻进了我的脑袋,“干吗抗拒,你不是也很快活嘛。”
“都给我滚开,”眼看着那根肉鞭就要整根被女人的肉唇吞入腹中,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身上的张兰掀了下来,猛地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使那么大的劲儿,”馨怡在沙发的另一头揉着被碰疼的地方娇嗔地说道。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我和馨怡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晨曦的照耀下都显得有点苍白。
“我本来想看看你昨晚睡的好不好,没想到看到你晨勃得挺厉害,就想和你试一下,”馨怡没等我问她马上解释道。
“那怎么样呢,”我着急地反问她。
“你自己看嘛,”馨怡用目光示意我的胯间。我赶紧低头一看,只见我那玩意儿正软绵绵耷拉在我的大腿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