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啊地哼叫了一声,肉棒在李洁的手里跳动着,一股白浊的体液从胀得紫红的龟头射出,悬浮在水中。
李洁伸手搀起我扶着我,让我仰面躺在黑色的火山岩砌成的池沿上,低头把我还在跳动的肉茎含在的口中,吸溜吸溜地吮吸了几下。
接下来她用一只手把我肉棒上的皮肤用力捋下来,用手指箍住根部让尚未消退的肉茎比射精前胀得还要硬。
她开始用另一只手飞快地搓动完全露出的肉茎,还用掌心摩擦黑红龟头上的马眼。
酸软的刺激从刚射精还很敏感的肉茎传来,沿着我的腰臀一股直冲到我的脚尖,一股直奔我的大脑。
我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不知何时站起身的高平伸手压住我乱颤的躯体使我无法本能地蜷缩起来。
这种刺激远胜于肉茎在女性耻腔和口腔里抽动的感觉,更不要说男性自慰时的撸动。
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由于心悸已经失去了节奏,整个人象是要被从躯壳中抽离出来了,我竟然发出了象女人般的尖声呻吟。
当一股透明的液体象小便似的冲出我的马眼时,我象女人高潮似地浑身痉挛起来。
李洁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把我的肉茎箍得更近紧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股股液体间歇地在她飞快摩擦我马眼的手指间飞溅着。
直到我被高平压着的身体不停地战抖着,甚至扑腾起来,象极了一条被扔在岩石上的活鱼,李洁忽然松开了箍着我肉茎的手和高平一起闪到一边。
李洁最后那几下直接在极度敏感的龟头上的撸动,仿佛直接用手撸着我的心脏,只见一股腥臊的透明液体朝天射出划着一道弧线飞出去好几米,接着又喷了几股,一股比一股弱。
我的腰肢还在无力的颤动着,直到再没有东西喷出来了。
“他好象是第一次潮吹呢,”李洁把手在池汤里搓了搓,看着还在微微抖动的我,象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得意地抬头看了高平一眼。
我顾不上自己第一次在高平面前发生性行为,就被他和他的女人联手玩弄的惨样,慢慢平复下来的身体静静地躺在石头上回味着刚才那摄人心魄的高潮。
高平冷冷地看着象刚经历了凌辱的一个女人般羞耻地蜷缩起来的我,站起了身让不长但很粗壮的鸡巴露出水面,伸手把李洁拉到了他的胯间,一下把鸡巴塞进了她嘴里捅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抱着李洁的头,腰身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然后让李洁为他潮吹,也飞射出了腥臊的液体,只不过他却能在颤抖中一直保持着站姿,看来早已是个中高手。
“太精彩了,”李洁不顾嘴边还挂着高平的精液,竟然笑着鼓起掌来,“就这一会儿一出戏的剧情就基本聊出来了,就象二位的精液一下子就射出来了。看这部戏的宅男们射出来的精液,搞不好能把这个池子装满呢。”
“可这次小神被安排是不能让被张兰看见的,那就只能演那个悲催的男友了,反正你之前也是她的男友,心理活动代入感一定很强。”
李洁抬手拍了一下背朝着她的我的屁股,还顺手用手指撩了一下我股间的阴囊和肛门。
和高平在温泉分手以后,李洁开车送我回酒店。
一路上李洁习惯性地把手搭在波棍上,有时还轻轻地擦动着,我忍不住伸手拿起那只手捏起来,回味着刚才它让我所体验到的人间那最欲仙欲死的快感。
“怎么啦,又想要了,”李洁扭脸看了我一眼,妩媚地一笑,“别急这几天我跟着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没了姐我看你这几年肯定给憋坏了。”
刚进房间我就要剥李洁身上的衣服,李洁一边回应着我热烈的湿吻,一边伸手推开我说,“别猴急了,下午还有不少事儿呢,你赶快休息一下别耽误事。再说一天几次要伤身体的,我的小神!”
“你知道张兰这次来日本是为了什么?”我悻悻地松开李洁一屁股坐在床上,装着随口问道。
“她来玩的吧,谁知道呢,”李洁边说边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想躺会儿,你也一起睡一下吧。”
“那她知道被人安排拍AV吗?”我看着李洁脱去了衬衫,上身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在乳头处是半透明的薄纱。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吧,要不然还要你去引诱她干嘛?”李洁扭着身体动手褪下窄裙。
“刚才高平说的那个方案是有人预先策划好的吗,”我看着李洁露出的黑色袜裤是那种露出圆形裆位的,黑色蕾丝内裤的面料在耻部也是半透明的,只能勉强遮住毛发。
我想起以前李洁在国内是开内衣店的。
“你别管那么多了,照着做就行了,不然……”李洁忽然停嘴不说了。
“不然怎样?”我赶紧追问道。
“唉,你别问了,你好好地听话,晚上回来我让你再爽个够,我的小神。”李洁背过身去脱裤袜,露出了丁字裤的细带卡在她丰腴的臀瓣间。
“你这些年在日本一直做AV吗?”我看无法直接问出点什么,就转换了话题。
“嗯……干过很多职业,”李洁把裤袜扔在床上转过头,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美目在我脸上逡巡时有点哀怨,“你想知道一个女人在日本能干些什么吗?”
我知道再问下去有点不太礼貌了,于是站起身给李洁让开了床铺。
“其实也没啥,女人要生存是很容易的,只要不太老,”李洁背向我伸手到身后解胸罩时,我伸手帮她解开了搭扣,她着急地说,“你可别动我,我知道你性欲超强,但你得存点子弹啊,备不住张兰万一想要呢。”
“你觉得现在的张兰还会吃这一套吗?”
我只好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脑子里想着这个俗套的计划是否能够成功,但不论如何见到张兰再看情况决定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