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不及防的我被一下蹬中了睾丸,一股剧烈的闷痛沿着后脊直击大脑。
我痛苦地夹紧了大腿,本能地往后弓起身体躲避,女人竟然一下伸直了穿着黑丝袜的腿,转动着脚腕用包着金属头的尖鞋跟抵在我的卵蛋上狠命转动。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夹紧阴茎了!”这种场合听到一个女人的嘴里居然说出男人器官的学名,虽然在剧痛中,我却听到了自己咯咯的笑声。
“你这个皮厚的东西到现在还笑!”
女人有点气急地骂道,开始对着我闪避的下体一下一下地连踢带踹。
我虽然扭来扭去可还是被无数下击中要害,最后疼得嗓子眼直发干,耳朵嗡嗡直响。
女人踢累了才停下来娇喘连连,我也躺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别跟他废话了,你来吧。”女人对着身边的西装男说完,自顾自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妆盒补起口红来。
“哈哈哈。”男人没挪动屁股,只是弯下腰来把脸凑到我面前狞笑起来,“你准备好了吗?”
我还没有完全从剧痛中恢复,一边干咳着一边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人恶心的家伙。
“哒当。”男人嘴里发出一声闪亮登场的配音,欠身伸手越过我的头顶,一把将挡着车厢后半截的帘子拉开了。
还没等男人的屁股重新坐回座椅,躺在地上的我好奇地仰起脸往帘子后面看去。
两个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虽然都是赤裸着的,但我的角度比较低看不见性器,只能从丰腴的外形上判断应该是属于女性的。
“把他扶起来看清楚点。”西装女见我费力地想从车厢的地板上爬起来的滑稽样,对身边的男人吩咐道。
西装男一只手拽住我背后的手铐,另一只手揪住我的领子,一把将躺在地板上的我拎起为跪坐的姿势。
确实是女人,是仰面朝天的两个女人被日式绳缚绑成M脚,剃光了毛的女性性器被最大程度地暴露的方式,直接冲击着观看者的视觉。
两个女人身上唯一的布片是蒙在脸上的黑布,我虽然无法看到她们的长相,但右边那个女人一个残缺的乳头让我猛然意识到她们是谁了。
“你既然打算就这样回中国了,何不看完场好戏再走。”西装女刚好收起妆盒,翕动着重新画得血红的嘴对面露惶恐的我说道。
两个女人,应该说是杨琪和冯太被并排固定在焊在车厢壁上的几根铁管上,乳球随着车身晃动着,从急剧起伏的赤裸肋骨来看,两人不但有意识还正紧张地倾听着周围的环境。
我虽然曾强制让杨琪宽衣解带,拍摄过她的裸照,没想到第一次看见她年轻的性器,不但是在这样的场合,还以这种最羞耻的方式呈现着。
失去毛发的屏障,杨琪生殖器的外露部分看上去很妖冶,向近在咫尺的我散发着雌性的酸腐气息,象杏干一样皱缩在一起的肉体呈现着深褐色,显示了那里最近所遭受的高强度蹂躏。
冯太的外生殖器则象卷边的荷叶,中间凹陷处耻穴粉红的重叠入口闭合着。
两具女体胯间不知为何各有一个塑胶的假阳具,连在支架上水平对着雌性躯干底端的入口。
更令人惊奇的是她们的身下居然是一张垫子。
在其他人的眼里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垫子,要让赤身裸体的人躺在这种地面上,铺一块这样的垫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眼前这个垫子是学校体育课常用的,女生在上面做仰卧起坐的那种,但为了适合车厢的尺寸而特地裁剪小了。
垫子的角角落落散落着些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羽毛球、哑铃等看似无用的物品。
更让我不敢直视的是,在车厢的后门和垫子之间的一个狭小空间里,竟然有一个排球随着车身的晃动滚来滚去,象是要唤醒我某部分的记忆,把我一下子拉回了十多年前的那一晚。
“怎么样场景设计还合乎你要求吧。”西装女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让我的后脊梁一阵发凉。
难道,难道她是许昕!
我猛地转头盯着西装女端详起来。
她虽然坐着,可还是看得出她在女性中个儿算是很高的,这一点符合许昕原来是校排球运动员的身份。
墨镜遮住了她大半个脸,从露出的面容来看,她算不上是漂亮的,和许昕的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那时的许昕和后来出道的刘雨欣极为相似,即使考虑到年龄在女人面容上的作用,也无法让我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许昕。
“好了,开始吧,别让观众等急了。”西装女感觉出我在猜测她的身份,于是把身体向后一仰,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西装男起身凑到两个女人的下体跟前,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往两个形状各异的阴户上都淋了些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