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洁绕着张兰走了一圈,不时弯腰仔细打量一下,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一边自顾自说道,“皮肤大体都很好,只是臀部坐的地方有点粗糙,可能是常年在办公室工作造成的,需要做一下磨皮就没问题了。”
李洁转回张兰的身前微笑着指着张兰护着小腹的手说,“请把手拿开,辛苦了。”
张兰还是迟疑了一下才把手挪开,能看出她羞耻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毛发很浓密呢,说明张兰女士的身体很好的,”李洁第一眼看见张兰露出的未经修剪的阴毛,禁不住笑了出来,“这里要好好照料一下,请放心。”
说完赶紧在本子上记着。
张兰被她这么一评价,赶紧用手重新挡在小腹上。
“我需要刮一小片,看看刮完后的毛孔如果很粗,我们还需要准备收毛孔的程序,”李洁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修阴毛的专用剃刀,打开封套在张兰面前晃了晃说道,“请你坐到桌子上,我需要刮内侧的毛,那里的修饰最重要呢。”
“李洁现在玩起女人来也不差啊,”高平象是有了新发现似的赞叹道,“张兰不知道有没有被女人看过呢。”
“女人被同性视奸的心理反应更强烈吧,”我随口应和道,看着我当年的女友,正被那时期和我保持着性关系的另一个女性调教着。
张兰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换来了老男人一个有请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兰拖着僵硬的身体再次爬上了桌子。
还没等张兰摆好姿势,李洁拉过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张兰分开大腿。
李洁的脸刚凑近女人毛茸茸的阴户,就往旁边别了一下,还用手做了个掩鼻的动作,可能是被同性浓郁的体味袭击了一下。
李洁抬头看见张兰的脸羞得通红,赶紧向她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找了一处贴近耻瓣的地方把剃刀压了上去。
张兰合了一下腿,估计是被不小心碰到了娇嫩的地方,但赶紧重新分开了。
李洁捣鼓了一会儿,又伸手到口袋里摸起东西,一边自语道,“对不起,这里有很多淫液,太滑了。让我先为你吸一下,”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纸巾在张兰的阴部擦拭起来。
当淫液这个词语被同性别的女人嘴里讲出来时,张兰赶紧把头别到一边,剧烈的呼吸让赤裸的腹部起伏着。
“妈的,还帮别人擦淫液呢,你要是这会儿进去扒下她的内裤,估计她自己也湿的一塌糊涂了,”高平指着玻璃那边的李洁哈哈笑了起来。
“耻部的皮肤还不算粗糙,但是收一下毛孔效果更好,”李洁用指尖摸着张兰刚被刮掉阴毛的一小块皮肤说道,“我还发现女士的肛门旁边也有不少毛发,请你趴在桌子上。”
张兰吃惊地看了李洁一眼,做出了是否有必要的疑惑表情。
“人皮肤上的毛发和毛孔都不一样的,最好试一下,”李洁一脸认真地说着。
我不太记得张兰是否有肛毛,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能够明白这所谓的检查,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将她的羞耻心彻底击碎。
简单的重复是最好的磨损人类心智的手段,使其麻木化,从而接受现实。
由于人类同性相斥的天然本能,女人其实更不愿意在同性面前暴露自己身体的隐秘处。
刚被异性凌辱过,接着又被同性玩弄,还当着异性的面来实施,可以说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调教方案。
张兰还是顺从地趴在桌子上,直接摆出了刚才老男人检查肛门时的姿势。
我意识到羞耻感在她身上已逐渐麻木,她正开始感受被凌辱所带来的各种莫名的兴奋。
眼前这个用狗的姿势趴着的女人,正被逐渐推向因羞耻而兴奋的深渊。
“没想到呢,淫液已经流到肛门这里了,”李洁说着从口袋又掏出了一张纸巾在张兰的肛门上擦了起来。
高高翘起的肛门周围的肌肉在温柔的擦拭下,交替着收缩和舒张。
“被同性戏弄肛门,张兰过了这一关,接下去的很多剧情都好安排了,”高平自语道。
我不太明白他话的意思,是指接下来有肛交的剧情,还是有同性性行为?
李洁用手指捻起张兰的几根肛毛,使坏地拉了拉,然后用剃刀在张兰的肛门附近轻轻刮着,还转头往我们这边看过来得意地笑了一下,仰起下巴朝被张兰挺出来的排泄孔努了努嘴。
“对不起,麻烦你了,”当这句话从张兰伏在桌面上的口中悠悠传出时,我感到时空霎那间凝固了。
当翻译把这句话用日语说出来时,隔壁房间里目睹着这一幕的人们都会心地对视一笑。
如同老男人说的那样,张兰已经彻底放弃了原来高贵妇人的身份,接受了自己只是一具有着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体。
现在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已经把自己交了出去,交给了这个充斥着兽性的地方。
“老,老高,”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知李洁有没有跟你说,我也想参加拍摄。是上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