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试了下水温,撩起睡裙的下摆,两条雪白颀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张兰伸手到腰间,把一条碎花棉质内裤褪到膝弯处,把赤裸的胯间对着脸盆蹲了下去。
张兰用一块小方巾撩着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淋着自己的牝处,然后轻轻擦洗起来。
一个摄影师拎着摄影机记录着女性最私密的行为,还不时地转动着镜头拍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写。
“张兰过了这么多年优裕的生活,还没有忘记从前往后擦拭呢,”高平兴奋地差点笑出声来。
当年张兰就是这样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还当着高平的面。
那时淋浴已经开始普及,我和张兰热恋了两年,也没见她这样清洗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国历史悠久,只可惜现在差不多消失了,”和我并排站着的高平享受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自语道,“你们上学那会儿,象张兰她们这些城里女生,如果冬天嫌冷不愿天天洗澡,就这样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阴,很有古典的风韵。”
这个镜头拍完后,助理递了一杯水给坐到方桌旁的张兰。
张兰刚喘了口气,就在李洁的引导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单人床,在大花的床单上用四肢支撑着身体趴着。
李洁跪在她身后,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把一些白色的油膏涂在张兰肛门上,开始用一根手指捅进菊眼里来润滑那个肉道。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张兰此时的面部表情,只见她高高撅起的丰臀上肌肉不时地跳动着,不知是压抑不住对真实性交的渴望,还是对后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惧。
“说好的你先上,等会我再陪你玩双插,”高平说道“双插”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很淫邪,还前后挺动了一下腰肢,舞动着身前的肉棒做了个抽插的动作,仿佛也早等不急第一次用肉棒初尝张兰的美肉。
李洁觉得差不多了,把睡裙的下摆重新放下来盖住张兰的臀部,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李洁刚下床,高平就指了指我高翘的肉茎,伸手冲着张兰同样高翘的臀部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刚抬腿走进场景,就听见开拍板在我身后敲响。
张兰睡裙的下摆被我再次掀起的时候,我暗自感叹十几年后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张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在大学里和她热恋时,她曾无数次象这样翘起白花花的屁股,热切地等待我的进入,因为狗仔式一直是她喜欢的体位。
以为会被一根陌生肉棒侵入的张兰,做梦也想不到此刻在她身后的那人还是我。
我的肉茎似乎也被眼前这副熟悉的女体器官唤醒了记忆,它象一只想立刻摆脱羁袢的动物似的,迫不及待地上下摆动着头颈。
我知道它此刻也很想念那熟稔的肉穴里的湿热,可主人在多年后却要用它来开垦一条新通道。
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张兰的肛门,她白皙丰腴的臀瓣象两座山峰夹着一片深色的锐角幽谷,那个圆形的菊门此刻就沉睡在谷底,如同之前日本老男人所赞叹的,很干净,纹路很细密,再往下就是那片熟悉的叠峦沟溪。
我知道张兰久旱的肉穴正盼望着雨露,而我却学着刚在在李洁身上练习的动作,提起腰把龟头顶在闪着油光的菊门上,想先蹭点油膏润滑一下。
身前的张兰象是被烫了一下似的,菊花细密的纹路立刻向中间收缩起来,肥美的臀肉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砰”,房间的门不知被谁突然用力推开了,弹在墙壁上发出很响的一声,惊得我抬头往门口看去。
从光线微弱的那个方向,隐约走过来一个人,一边叽里咕噜地大声嚷着,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伙。
“卡”高平气愤地大喊了一声,接着房间里的照明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高平正没好气地转身想要训斥人,领头的那个健壮的家伙飞起一脚正踢在高平的下身。
伴随着李洁的高声惊呼,高平在众人面前捂着刚才还勃起着的肉棒,一头正好栽倒在张兰刚才澡牝的那个脸盆上,泼上了满头满脸的水。
我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张兰身体也顺势一软瘫倒在床上,她蜷曲着身体,双手从腿间伸到身后捂着赤裸的屁股沟,象一条刚从案板上蹦到地上的鱼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娇美的脸上挂着死里逃生的惊恐。
那个健壮的家伙穿着短袖,胳膊上刺满纹身,继续往倒在地上的高平走去。
李洁一步跳了出来,挡在高平和纹身男之间,叽里咕噜地对纹身男哀求着,一脸紧张的神情。
纹身男稍微镇定了一下情绪,让一脸痛苦表情的高平从地上起来,对着李洁和他叽咕了几句后,就带着他俩和刚才跟着他的几个人离开了房间。
留下了几个人在房间里分开几处站着,手中都拿着那种短刃的东洋刀,在灯光下闪着令人畏惧的寒光。
张兰侧身躺在床上,用热辣辣的眼神看着我赤裸的躯体,还挑逗地舔了一下嘴唇。
我伸手悄悄为她把卷上去的睡裙下摆拉好,把那些诱惑我的器官盖严实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坐到方桌边的凳子上。
屁股刚坐定,就听见这几个看管我们的家伙又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