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王莹回答时还轻轻点了点头来加重语气,“我从没想到是这样的。”
“那你以为是怎样的?”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细巧的鼻尖问道。
“我听馨怡说过,人象是要飞起来一样,”王莹有点羞涩地说,“我倒是象魂飞出身体了。”
“那我给你抓回来,”说着我伸手凭空做了个抓的动作,然后放在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吹了一口气。
“怪不得你不在的这两天,怡妹整天失魂落魄的,她还老说原来你如何如何厉害呢,我老嘲笑她淫荡呢,”王莹说着收起了笑容,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搞不好她在心里头,一直在笑话我快三十岁都白活了。”
“白活三十年?!”我差点笑出声来,“你难道一生下来就想做爱啊?”
“那也至少白活了十几年!”王莹歪着头做沉思状,“原来做女人这么美妙啊。”
“谁说不是呢,”我打趣道,“都怪你以前太保守!”
“你胡说,”王莹伸手握住刚滑出她身体的肉茎,一翻身压到身上耍起赖来,“你要补偿我,好好补偿我。就算一个礼拜做两次,一年就要一百零四次,十年就是一千零四十次,算了我给你取个整数,就一千次吧,你都得给我补上!”
“那我干脆把鸡鸡割下来,塞在你那里,你天天带着得了,”我听她这么一算,故意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你讨厌,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她一只手无意中拨弄着我的乳头玩着,刺激地我轻哼了一声。
“你这里也会舒服的啊?”王莹象是发现新玩意的小孩捏起了我的乳头,“唉,你这里也硬了呢。”
“你用嘴来,”我教导着王莹刺激我的乳头,低头看她用心地吮吸着,“用牙咬咬,用力。”
“你这些以后都要教我的,”王莹咬了一会儿我的乳头,把下巴搭在我的胸口娇滴滴地说道,“你知道我这方面一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呢。”
我和王莹胡闹了一会儿,两人都累了,就交头叠股搂在一起睡着了。
看到那个黑影在前面慢慢走着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黑影的轮廓是个精壮的男子,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抬腿走上了楼梯。
我低头一看,是自己家里通往二楼的楼梯。
我再抬头看时,黑影已经走完最后一级楼梯,站到了走廊上。
惨白的月光透过走廊一头的窗户洒进来,他侧面的轮廓被勾勒了出来。
稍微停了一下,黑影往主卧走去。
我想起馨怡今晚睡在那里,于是放声呼喊起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醒来,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我沿着楼梯大踏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刚踏上走廊时,只见黑影一把推开主卧的门,闪身走了进去。
我冲进房间时,黑影背朝着我站在那张宽大的橡木床前一动不动。
我终于绕到他的身前,想看清他到底是谁,可那个狞笑着的家伙竟然没有脸!
我感到有东西在空中飞舞,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身前伸出一根象藤枝似的东西悬在空中甩动着。
我扭头一看,床上并排躺着张兰、馨怡和王莹。
藤枝似的怪物在三个人身上扫动着,几下就把她们身上的睡袍剥干净了。
我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冲着熟睡中的她们喊着,可是既醒不过来,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藤枝在三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乱爬,最后停在了中间的馨怡身上。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锃亮的厨刀。
我于是挥刀向藤枝砍去,藤枝断了又长了出来,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浓浓的精液。
我一直砍,藤枝一直长。
这时黑影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只见不知何时张兰和王莹都消失了,仰躺着的馨怡慢慢张开了腿,藤枝的头象蛇一样立刻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一声惨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伸手抓住不断扭动的藤枝,想要把它从馨怡身体里拔出来。
就在这时馨怡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把推开了我。
我一下惊醒了,张开眼看见黑黢黢的天花板,扭头看见王莹正搂着我在她的床上酣睡。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和张兰的重归于好,昨晚荒唐地强奸馨怡,下午和齐雯的交手,还有刚才和王莹那场迟到了十几年的欢好。
我觉得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暗隧道的中间,迈开腿时不知道是在接近真相,还是离危险更近了一步。或许真相只存在于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