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时懵懂的感知中,母亲的乳汁就是作为人之初唯一的印记,是一生也抹不掉的。
杰妮迎合着天赐,每每大力吸吮时,她都会拱身相迎。
乳汁飞速的从玉乳中消失,缓解她难耐的胀痛,也带走了她的力气,逐渐浑身柔软无力,每当这时她都好象是进入了天赐的身体了,和他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那种美妙的感觉,是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男人的痴迷,是每个女人都想得到的。
幸运的是她得到了,此时她比任何人都幸福,什么世俗,什么论理,什么悠悠众人口,这些哪比得上她的幸福。
只要她愿意,她永远都能享受到这份美丽的幸福。
可是,不说她是不祥的‘弃女’,就是那份在别人面前与爱郎欢爱的羞臊,就让她承受不住。
这些隐秘的事怎么能被外人看到,尤其还是生活在一起人,这叫她以后如何面对众人?
不过,她现在没有工夫想这些了,天赐又开始他的特别游戏了。
每次欢好时,天赐都会用牙齿滑遍女伴的肌肤,那四颗‘可恶’的大门牙没少让红叶她们吃苦头。
尤其是杰妮,她恨死了天赐的游戏,每次都被他‘折磨’的娇声讨饶。
天赐的游戏说起来有一点点‘变态’,他是将嘴张到最大,靠在女伴身上,然后用那四颗‘锋利’的门牙刮动着,滑过肌肤。
那种感觉不痛却很痒,如果是一两次还能忍受,可是全身都被这样刮过一遍,那会是怎样的难耐?
尤其是最后,天赐还要轻轻的合拢嘴巴,那肌肤就好象被他咬下一层似的,叫人‘毛骨悚然’。
杰妮是这个游戏中最惨的一个,天赐总是爱‘吃’她的玉乳,饱满丰盈,酥软滑腻,而且极负弹性。
尤其是她的乳根处,更是天赐的最爱。
牙齿滑过乳肉就好象是在吃滑溜溜的果冻,那种弹性十足的滑滑的感觉,给天赐的是无比的享受和好玩,但每每都让杰妮浑身紧缩。
本来平滑的皮肤,被那种钻心的感觉,弄得像脱了毛的鸡皮,疙疙瘩瘩的。
最后终于走完全程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咯’的一声轻响,‘可怜’的乳肉终于逃出了大门牙的追杀,还不失时机的借着十足的弹性给予反击,厚厚的撞击回去。
这种逃出去又给你一下的感觉,就好象是女孩跳出你的怀抱又回来吻了你一下。
天赐对乳肉撞击牙齿的感觉乐此不疲,杰妮却是一种逃出生天的解脱感,不过不等她喘口气,下一波的攻击又开始了。
不需两三下,痛苦并快乐的感觉就能让杰妮的快感冲上顶峰,被淫虐的推上了高峰,杰妮每次都会升起异样的感觉。
可天赐是不会放过她的。
天赐在吸出最后一滴乳汁后,没有马上吞咽,而是将嘴吻上了杰妮。
喘息中的杰妮被天赐偷袭得手,巨大的舌头与她自己的乳汁同时进入了她的口腔,大舌头骚扰着她的香舌,甜美的甘露缓解了她干渴的喉咙。
杰妮不停的吞咽着,天赐送上来的这口乳汁对她来说非常实时,她在兴奋时特别爱口渴。
天赐也是无意中发现的,随后每次都会将最后一口乳汁送入她的嘴里。
不过他也不会让她好好的渴,他那‘讨厌’的舌头总是在关键时刻阻扰杰妮的小舌。
使得杰妮不得不先要压制住他的大舌头才能得偿所愿,有时闹得她真恨不能将天赐‘可恶’的舌头一起吞了。
天赐继续和杰妮亲吻着,他的欲火已经无比高涨,双手顺着她平滑得小腹向幽谷伸去。
可是,只刚刚接触了一下,他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