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几点过去方便?”我问。
“三点钟你过来吧,你妈也在我这。”王玲悄声说。
“王姨,这,”我没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动了,岳母现在就和她在一起,难道她已经做通了岳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难道是要跟我睡后算总账?
我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两点半我就到了王玲楼下,旁边走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踟蹰这不敢上楼。
最后,快要三点了,才战战兢兢的上了楼。
开门的是王玲,家里的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玫红色吊带睡衣,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荷包蛋一样的胸微微挺着,双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拉我进了门。
“我给你妈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了,你不用紧张。”她显然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安慰我说。
听了王玲的话,我紧绷的神经才暂时松了下来,但内心却依然山崩海啸一般,各种声音激烈的碰撞着,身体也依旧发着抖。
“王姨,这样太过了,我对我妈真的没什么想法,我之所以答应你过来,是因为我有事问你,聊一会我就走,请你也别告诉我妈我来过。”我认真的对她说。
王玲没有说话,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却蹲了下去,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却灵巧无比,已经将我抬起头的小弟弟抓在手里,只套弄了两下,小弟弟就迅速变硬,木撅一样的竖在腰间。
“你知道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王玲做了那么多年的校长,说话的时候也抑扬顿挫,很好听。
“不知道。”我双手摁住她的头,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个时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说金银财宝,娇妻美妾都带不走,其实,我们连我们自己的身体也带不走。既然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不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身体带来的快乐呢?为什么还要分什么岳母和女婿呢?乱伦就乱伦吧,不过是两具肉体阴阳交合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手柔软的包裹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指尖不时研磨一下龟头的马眼,马眼里面很快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她的手套动的更顺畅了。
“王姨,我不懂人生哲学,我只知道,我不能做让花伤心难堪的事,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你起来行吗?”
王玲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放手,我祈求的看着她眼波流转的双眼,她也没有理会,反而牵着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向卧室方向走。
我楞了一下,停在原地没有动,便感觉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阴毛也被扯断了几根,就只好跟着进了卧室。
岳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缠绵的大床上,盖着薄薄的兰花儿羽绒被,几乎和妻子一模一样眼眸紧闭着,也许是房子里面的温度高的缘故,岳母的脸上也升起了红霞,一双红唇娇艳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从被窝里面拉出岳母的手,让岳母的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马眼里面透明的液体便沾了岳母一手。
“还要我教你吗?”王玲见我不动,就在我后面推了我两下,我只觉得小弟弟就要爆炸了一样,在岳母的手中在燃烧。
岳母的眉似乎皱了一下,就像她平时生气时候那样,我急忙把小弟弟从岳母的手中抽了出来,却已经被王玲推到了床头。
岳母一头黄发瀑布一样铺在枕头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被王玲那一推,小弟弟就伸到岳母的发丝里面,龟头上被一扫,加上面对岳母时候的刺激,小弟弟里面就流出了更多的水水,粘在如丝的头发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岳母旁边,用指尖沾了一些我蹭上去的液体,涂在了岳母的红唇上,岳母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翻了个身,侧身睡了。
王玲对着我竖着中指“嘘”了一声,掀开了被子。
被窝里面赫然是只穿着内裤的岳母白花花的身体,从岳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面都散发着女人香。
从没有见过岳母不穿衣服的身体,我尽管心里害怕,还是贪婪的看着。
从脖颈往下,全是白皙滑腻的肉,看不到一丝骨头的轮廓,就算是从侧面,也依然能看到岳母饱满的,没有一点下垂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刺激,她指蛋大的乳头已经高高立起,似乎在召唤着我去吮吸。
岳母的腰部,虽然没有了优美的弧线,但却以和屁股相连的地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弧线,岳母是天然的丰乳肥臀,桃红色的三角裤也只遮盖了不到五分之一。
看着岳母内裤上渗出的痕迹,我心里想着,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后退也许更难堪,就脱了衣服,挺着一副威武不能屈样子的小弟弟,从后面抱住了岳母,吻向她那我早就想细细品尝的精致的耳垂。
王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上了房门。
桃子形状的吊灯把房间照的通亮,四面墙壁上素雅的壁纸反射着暧昧的光泽,岳母那略显肥胖但肉感十足的躯体被我搂在怀中,我的小弟弟也紧紧贴在她的股沟里,我忽然冷静了下来,莫名其妙的想起《雪山飞狐》里面结局时候的话来:胡斐到底能不能平安归来和她相会,他这一刀到底劈下去还是不劈?
曾经年少时候,有那么一段名言贴于我的床头: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我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悬崖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