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她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体颤抖着走到我的面前。
我突然发现她走路的姿势很别扭。
之前接到她的时候她一直走在我身后,没注意到,她好像小孩子尿裤子了那种不敢大力的迈开腿的姿势。
并且两腿有些用力的向两边使劲的感觉。
也许是她刚才被她妈妈打的吧。
她用这种费劲的姿势走到我面前,扑通坐在了我前面的地面上。
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仰着头,挑衅般的看着我说:“你舍不得打我吗?”
我恨的咬牙切齿,真的几乎就要出手在她脸上狠狠的揍下去。
我想我现在的眼睛一定是赤红的,似乎能喷射出火焰。
我把拳头攥的紧紧的,似乎能攥出血来。
“别在我面前整这一出!滚开!”我咬着牙,极力的忍耐着没有爆发出来。
她裂开嘴,似乎想笑一下,却露出一个非常恐怖的表情,我听到她的唇齿间挤出两个字:“懦夫!”
“我操你妈!”我被激怒了,猛地站起身,绷直了手臂扬了起来。
但是我猛地收住了手臂没有挥过去。
“你就是个懦夫!”她脸上的笑容很僵硬,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
“对,我就是个懦夫!”我又跌坐回沙发上。
她歪着头,冷冷的看着我,出乎我意料的,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你舍不得打我,那就操我吧。”她说着,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我惊讶这个女人已经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可就在我愤怒的想过去把她拽起来的时候,猛然间她的身体上一个异样的东西惊呆了我。
她的右侧乳头很明显和左边的形状有很大的不同。
是她走的前一天在洗浴中心被刁金龙那个畜生咬的吗?
可是我定下神来仔细一看,一股寒气从我的后背一下子蹿了起来!
那不是咬的!
就像女孩子打耳洞之后,用一个小木棍别在洞洞里的样子。
她的乳头明明是被打穿了一个洞,整个乳晕还在红肿着,里面为了防止伤口愈合,还穿进去一个细细的纱布条,纱布条上面已经殷红了一丝血迹。
“杨隽!你这是?你疯了!为什么在身体上搞这东西!”我指着她的乳头大声问。
她笑了笑,依旧冰冷的说:“你管不着。”
我的愤怒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了。
朝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杨隽大吼道:“我操你妈!我管不着?你现在还是我老婆!你还没和我离婚呢!”
“我们……离婚吧”她气若游丝的说。
我呆立在赤裸的杨隽身边。
这话本该是我说的。
既然她主动说了,也省的我开口再说一次了。
但是我怎么心如刀绞的难过?
为什么我这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