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总是不甘寂寞,扯着公哑嗓子侃了起来。
“听说没,咱们厂以前相当可以。本地美女打破脑袋往里调。咱们厂还经常组织大型歌舞演出活动呢,听说可以达到市歌舞团的水准呢。现在不行了,年轻好看的都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三十以上的和歪瓜劣枣的!我们分厂还有两个骚娘们,那个浪!哈哈!”
尚鸿很难想象年轻的能美到哪去,在尚鸿心中,少妇永远是最迷人的。
白天遇到的胡丽莹,尚鸿想现在应该是她最诱人,最媚惑人的时候,再年轻不见得比现在受看。
想想胡丽莹,尚鸿开始阵阵的冲动。
“你才来一天,就咱们厂咱们厂的。行,你能干长!”
袁可学有些世故的说。
“那咋的,小袁你还要马上调走啊?”周海问。
“谁在这鸡吧地方。不为这个城市户口谁来这呀!美女到处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别在自己单位瞎扯呀!哈哈!”袁可学带着调侃说。
尚鸿没有说话。
说实话,他对两个人很不以为然。
一张嘴,就好象能知道两人的水平。
尚鸿常常想,这也许就是中国教育的悲哀吧。
大学毕业了,还是满嘴脏话,形同痞子。
没有责任感,只顾自己那点事。
突然想起老教育家陶行知说过类似的话:中国的学校教育学生毕业后进城,远离农村,完全是失败的。
看看王言没有吱声,呆呆的抽烟看着天花板,很失落的样子。
“王言,你们分厂怎么样?”尚鸿问。
“不怎么样!都是老头做技术,年轻的全跑了。技术员年龄断档的太厉害。再说,说话都说不到一块。还是下车间跟工人有点感觉。”
“都一样,我们分厂就我和小张年轻,他还比我大4岁呢!剩下几个全是老头老太太,好象准备吃老本退休了。”尚鸿安慰王言也是安慰自己。
“再过几年咱们就有机会了!哈哈!”周海开着玩笑。
“拉倒吧,听说全厂好多年没有技术改革了。好容易市里给拨了技改费用,全拿去出国了。买了好几台数控设备回来,现在还闲置呢!听说就在你们第一分厂就有一台。”袁可学有些发狠的说。
“是,刚上班我们车间的老工人就跟我说赶紧走,别在这儿混。挺不是滋味的。”王言诺大的汉子,好象眼泪都快下来了。
尚鸿倒是没有太悲观,只是觉得工厂环境有些昏暗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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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夜晚本来是有些热闹和暑气的,可工厂的业余生活并不丰富。
这离繁华地带太远了,加上对附近繁华街市也不熟悉,大家早早睡觉了。
各个人的梦各不相同,尚鸿盖着被子仰面朝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眼前清晰浮现胡丽莹的高挑妖冶的身姿。
一颦一笑,摄人心魄。
尤其那对胸前饱满异常的乳房,晃动在尚鸿的嘴边,就是无法碰到。
尚鸿实在是觉得那对乳房太诱人了,想往着扒开上衣,饱看白嫩的乳房和鲜红翘拔的乳头。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记得还是大学时,尚鸿有次和同学一起看电影,旁边有一个面容妖冶,打扮很入时风骚的少妇。
蓬松的细卷发飞撒向四周,鲜亮的口红显得双唇娇艳欲滴。
也许江南天气热的原因,少妇穿着很是薄透漏:灰色紧身短裙,黑色紧身吊带围胸,胸脯乳沟半露。
一边嗑瓜子,一边与同来女伴闲聊,嘻嘻哈哈的,说着尚鸿半懂的哝哝吴语。
一会伸出雪白细嫩的胳膊递小吃,一会有意无意偎到尚鸿一侧,传过来阵阵香风,聊人心痒。
一会又出去方便,路过尚鸿前面时,似乎故意将短裙下紧绷的臀部送到尚鸿怀里,清晰看见三角内裤的边缘痕迹。
尚鸿恨不得伸手抱住那个浑圆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