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结婚后,王言就再没有回来过。
“我听赵姐说已经调走了,户口起走了,老丈人那边帮着托人找的关系!对了,好象就是到机械局了!”
“是吗!王言还真厉害啊!我看王言是当官的料!你也应该找人调走!”周海翻了个身说,周海已经快睡着了!
“算了吧!举目无亲的!再说我讨厌当官!清官太累!贪官短寿!”
“但愿新来一好同志!不行咱们再等等看!也许效益能好转也说不定!效益再不好,明天也得上班啊!”尚鸿望着天花板说。
陈雪晴这么长时间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仿佛自己的禁脔背叛了自己,尚鸿郁闷难当。
恨不得把陈雪晴抓过来拷问一番都去干什么鸟工作了,就不信还能失踪了。
听李霜说陈雪晴偶尔深夜回来睡觉,第二天上午就又上班去了。
大家都很少能说上话。
尚鸿怒火、欲火一起燃烧,经常晚上走到陈雪晴的房门前,想听听陈雪晴是否回来了。
结果总是失望,偶尔却隔着门隐约听见周海与李霜在聊天。
终于有一天,尚鸿起夜的时候,听见楼梯口陈雪晴回来的声音。
那种轻盈的高跟鞋声音尚鸿太熟悉了,随着是轻微的关门声。
尚鸿急忙悄悄从卫生间出来,到陈雪晴的门前听个仔细。
没有什么声音,好象陈雪晴直接就进了被窝。
尚鸿悻悻回房,可是按耐不住体内的火气,又悄悄来到陈雪晴门前。
想敲门叫陈雪晴出来,可自己并没有勇气公开两人的关系,更没有理由半夜弄这么大动静。
尚鸿在门前伫立无声,手不由得去拉了下房门。
房门居然没有上锁,尚鸿贼一般悄然进屋。
陈雪晴那个熟悉的床铺就靠近门口,虽然屋内黑暗,尚鸿还是熟练地摸了上去,不敢出一丁儿点动静。
李霜还睡在靠窗户那边呢。
尚鸿轻轻又迅速地躺到陈雪晴身边,一股浓郁的芳香刺入尚鸿的鼻孔,立刻激起无限情欲。
尚鸿一下吻上了陈雪晴的嘴唇,抱紧了女孩的娇躯,下身隔着短裤挺立过去。
陈雪晴猛然被惊醒了,惊恐地刚要喊叫,嘴被尚鸿狠很地堵住,只发出了一声闷哼。
挣扎了两下,感觉是尚鸿,急忙要推开尚鸿的身体。
尚鸿狠命地压住陈雪晴的身子,一手掏出阴茎直接送向了陈雪晴的阴部。
女孩猛力扭开脸,极细的声音抱怨道:“你也太大胆了,怎么进来的啊?”
“你没锁门。我天天等你回来!”
“你也太不象话了,快走!屋里有人!”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
“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有别人了?想死我了!”
“你瞎说什么啊!”陈雪晴有些生气地耳语。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去哪工作了?都想死我憋死我了!”
尚鸿气喘着在陈雪晴耳边说,两人的下身已经胶合到了一起,尚鸿不停进出着,每次都尽量深入浅出,生怕有动静吵醒李霜。
熟悉的阴道带来阵阵快感。
尤其是陈雪晴身上的浓烈化妆品味道,特别刺激情欲。
陈雪晴压抑着闷哼了几声,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尚鸿进出,偶尔配合尚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