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不操真鸡吧可惜了!真跟画报上一样!”
一个流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抢进了旁边的卧室。
另外一个流氓一边解裤带一边淫笑着跟了进去。
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啊!啊!流氓!啊!你们放了我啊!啊……”女人的内裤飞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们放开我啊,我给你们钱啊!我不报案还不行吗!啊……啊……求你们放开啊!你们干什么啊!啊!啊!我给你们钱啊!啊……呜!呜!”
“干什么,我们强奸你,尝尝大美人的滋味。这鸡吧皮肤也太白了,我操!我操死你!亲亲嘴!亲亲大奶!呜,真带劲儿!我操,操!”
“啊!流氓!放开我,流氓!啊!啊!”
卧室里的唐荔香被折磨得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
声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着不想外面听见,可是卧室的房门大开,几个人的粗重呼气声、撕裂衬衣声、女人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刺激着郭卫东。
郭卫东浑身沸腾,借着挪动身体,眼睛往卧室里看进去,浑然忘记了脖子上的弹簧刀。
不止是郭卫东,旁边看管郭卫东的流氓强忍着欲火也探头往卧室里张望。
一只手不停摸自己的裤裆,就等着换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匀净的双脚在床上胡乱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只,上面流氓正使劲地前后动作,偶尔能看到流氓的小腿和下身寻找着合适的角度。
从那只死死蹬着床单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着,忍受着,而且看到两个流氓轮番进攻的影子,交替蹂躏着唐荔香。
“大哥,这逼长得真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带劲儿的女人!真他妈滑溜啊!亲一个!”
“一会你再尝尝滋味儿!我操!操!快按住她胳膊!操!我操!”
“啊!你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啊呀……”
郭卫东气血上涌,恨不得挣断绳索扑过去拼了。
自己一直暗恋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欺侮了,而且是两个流氓同时欺侮。
自从父亲死后,郭卫东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边,可以作为男人保护女人一辈子的。
“啊……流氓!啊……畜生啊!你们缺德啊……啊……”唐荔香似乎在强忍着哭泣,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啊……流氓……你们没有妈啊,没有姐妹啊?呜……啊……你们,啊!啊!”
同以往的那种销魂的呻吟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吟,听得郭卫东热血冲顶,不觉用头顶到墙上,发泄着自己的悲愤。
“啊……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啊……求求你们了,啊!别了……”
郭卫东忽然看见挣扎的唐荔香披散着头发扒住了床沿,拼命要从流氓身下挣脱,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处。
转眼就被流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处,又是只能看见两条不断踢打的雪白小腿。
“还想跑!美人啊,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的胳膊,我往里深一点!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好象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到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
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
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