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睡梦中的孟青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徐波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淫水滑腻的阴道中,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她的流着浓汁的蜜穴紧紧地夹着大肉棒,暖暖的,滑滑的,于是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这可是妈妈孟青竹的蜜穴,徐波感到此时似乎整个灵魂都飞了起来,在妈妈私处紧紧的包夹中,徐波的肉棒兴奋的硬如钢铁。
而妈妈孟青竹则被被顶的身体不断摇晃,不住发出:“嗯……啊……嗯……”的哼叫。
徐波双手握住孟青竹她粉嫩的乳房,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抽送,他还是第一次亵玩这样顶级的美女,他本以为自己会受不了早早鸣金收兵,却不知为何,身体却如鱼得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渐入佳境,这是他修炼金刚圣体的收获,他的下体开始变得愈加有力起来,整个大床都开始随着抽插轻轻的摇摆起来,而身下的妈妈孟青竹则更是深陷其中,不知是因为酒意迷醉还是身体的敏感,孟青竹娇躯绯红,双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抓挠。
“沧海……唔……徐沧海……你今天好厉害!”
睡梦中的妈妈孟青竹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做着春梦,低低的呻吟中,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徐波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妈妈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妈妈就叫得越凶,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而孟青竹此时的声音开始变得音妩媚性感无比诱人,两条修长的玉腿也条件反射的攀到他的腰上。
徐波不停的捅插之下,妈妈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俏脸越发通红,他一边捅插着一边抱住她成熟的娇躯狂乱地亲吻起来。
徐波抽插得越发大力,肉棒在妈妈肉体内每抽一下都只留龟头在阴道口,每插一下都刺穿她的子宫颈,里面的蜜肉在摩擦下剧烈的蠕动着。
随着徐波暴力的奸污,妈妈的全身不停地抽搐、痉挛,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他的性欲。
徐波将妈妈的双腿撑得更开,努力操入更深的地方,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他都觉得几乎要捅到内脏了。
妈妈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使她柳眉微蹙着,全身上下微微颤抖。
这恰好引起了徐波心中的兽欲,他似乎没有看到一样,抽送得反而更加凶狠了。
妈妈全身僵直,肥臀无力的被撞出诱人的波浪,深邃的股沟之间,狭小的密道被大大的撑开,如一个大肉环似的套住粗大的肉棒。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在妈妈孟青竹的叫声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徐波的肉棒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热流喷薄而出,那一刻,他与女人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那一刻,再没有什么牵挂,更没有任何阻挡,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
此时孟青竹的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大龟头吸允的更紧,随肉棒的抽插喷射,迎来第三次高潮的孟青竹爱液早已溢满了整个阴道,随着徐波把肉棒龟头顶到深处,那早已喷涌的潮水,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徐波的睾丸和她的阴阜,顺着两人的阴毛流在她的屁股上,底下的床单都浸淫湿透了一片。
此时的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徐波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而孟青竹更是身体绯红滚烫到了极点,依靠着徐波的身体,徐波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怜爱,就轻轻为她拉上被子,轻拥着彼此,心中此刻无比的幸福。
明明已经射过一次,但是徐波的肉棒却没有丝毫的疲态,不一会儿,竟是雄风再起,他轻轻的抽动,又开始继续抽插起来。
夹杂着酸痛和酥痒的快感在孟青竹那已经被情欲和酒精几乎完全麻痹的全身上扩散,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呻吟声逐渐加大:“啊……沧海,你怎么……又……好舒服啊……青竹好舒服,又要来了啊……”
猛然间,孟青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大股的蜜汁喷出阴道,她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孟青竹的激情彻底地被他调动起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将一床大被踢下床去,徐波宇心中涌起万丈豪情,粗硬的肉棒被阴道紧紧的吸允着,交融在一起,缠绕在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把他俩抛向浪尖,又压进水底,极度的快感终于冲上了顶峰……
“沧海……啊……你今天怎么……怎么会……这么………这么厉害啊啊啊…”
妈妈此时酒醉初醒,在一头蓬松的秀发遮掩下,妈妈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当中。
孟青竹此时影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微微一怔,随后猛地坐起,狠狠地咬住徐波的肩头,轻声道:“大坏蛋……别停,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难过。”
妈妈咬得是那样用力,令徐波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她咬了下来,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就抱着她耸动起来,孟青竹就只好松开檀口,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
妈妈醒了么?
徐波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向妈妈孟青竹冲撞过去,低声嘶吼着,“我来了!我来了!”
高潮中的孟青竹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条件反射的紧紧地缠住徐波的腰,嘴中发出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猩红的血液顺着肩头躺下,徐波浑然未觉,一次次地将她推向高峰,又跌入低谷,就在这潮起潮落间,妈妈孟青竹迷失了自我,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就发狂地颤声浪叫起来。
徐波也陷入了癫狂状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妈妈攀在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量,最后仰头倒了下去。
徐波就任由她倒下去,任由她叫喊,在极度的快感中,徐波大脑都有些空白了起来,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粗野的性欲尽情在身下这具丰腴的肉体内宣泄,发射……
直到徐波精疲力尽,阴茎仍硬硬地插在妈妈的阴道内,他趴在那具微微颤抖的娇躯上喘息着,直到高潮慢慢平息……
徐波微微直起身,见软的阴茎逐渐从那被大插的大大张开的阴道中划出,与此同时,乳白色的精液也随着流出,可隐隐看机里面的嫩肉不断的蠕动着。
还有妈妈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