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淌着浓烈的烟草味的口水也随之流进吴越的檀口之中,她微微皱鼻,马上紧咬牙关想把这根满身烟味的粗壮红舌挤出去,因为她一时半会儿还无法适应这种带着烟味的口水流进自己的芳口之中……
可是已经晚了,哪根粗壮有力的火烫红舌好不容易挤进来,哪里还肯出去?
吴越只感觉:它在自己的口腔内壁上四处舔舐着。
这还不算,它竟然直插进了自己的咽喉处,在咽喉娇嫩的肉壁上轻巧地像羽毛般撩拨着,而且他的舌头太长了居然还能勾到自己悬挂于喉间的娇嫩敏感的扁桃体,他就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巧撩拨着自己的喉咙内壁、敏感的扁桃腺。
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致命瘙痒感慢慢的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四肢百骸。
“喔……喉咙被他舔得好痒啊,太痒了……百爪挠心般的无法忍受。他粗大的舌头要是能再插进来一点儿,狠狠地帮自己舔一下哪骚痒的喉咙壁、扁桃腺就好了。”
吴越急迫的想止住喉咙壁、扁桃腺上传来的那种蚂蚁钻心般无法忍受的致命瘙痒。
那种感觉让她似曾相识,有点类似于儿子的龟头顶到自己宫颈口的那一小团软肉上的麻痒感。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如此说来这上下俩个肉腔洞颇有些类似:嘴唇近似于阴唇、口腔近似于阴道腔、喉头的扁桃腺类似于宫颈口的花芯。
她突然又联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红:如果说男人上面的嘴中最类似于下体的哪根肉棍的东西无疑就是舌头咯!
再想起“小学弟”哪根粗壮的大红舌头强壮有力地挤进自己口腔时的情景,哪根舌头可不正像是根阳具?
喉咙壁、扁桃腺上传来的无法忍受的瘙痒打断了吴越浮想联翩的思绪。
为了让哪根粗壮的红舌能更加深入到自己口中一些,吴越竟然不顾形象的反手紧紧地搂住了“小学弟”的头,好让他的唇更加紧密地贴近自己,好让他的神奇舌头能够更加深入地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帮她止住哪难以忍耐的瘙痒。
她大大地张开了口迎接着哪根粗壮的红色肉棍的插入。
甚至为了讨好哪根粗大的红色肉棍,她竟然第一次主动的用自己的小香舌温柔地反复舔舐了起来哪根肉棍。
对方哪根散发着阵阵浓烈烟草味的红色肉棍不停地渗流着一股股的带着烟草味的液体,吴越都一一如吸食琼浆玉液般贪婪地吸入口中。
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讨厌那种浓烈烟草味的样子?
即便是如此卖命的为对方的这根粗大的红色肉棍做着“口交”,可是对方却好像并不领情,好像并打算深入吴越喉咙深处帮她解痒,而是继续着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口中逗弄。
在无尽瘙痒的折磨之下,吴越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从口中吐出了哪根红色肉棍,嘤咛出声哀求道:“啊……里面好痒啊……喔……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小学弟,能用你哪根坏东西舔得更深点儿吗?帮我解解痒吧。”
听到她娇滴滴地哀求,一旁的“小学弟”却是淫荡地笑了。
不过这种淫笑好熟悉,通过逐渐清晰起来的画面才看清这个人哪里是什么吴越口中的“小学弟”
啊?
他不就是那个一直伪装成单纯青年的淫棍:殷耀杰吗?
原来刚刚俩人上演的那场激情根本就不是什么“春梦中跟小师弟的幽会”,而是现实中的淫棍殷耀杰对吴越的肆意玩弄!
“小学弟?什么小学弟?吴大美人儿原来一直把我幻想成了她的小情人?怪不得我还没有怎么施展我成名的『舌功』她就这么放浪了。嘿嘿,一会儿老子让你这大美人儿尝尝老子独创的成名绝技『舔屄功』,看你这副浪样估计跟其他女人一样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老子舔得喷得一塌糊涂的。嘿嘿。”
这淫棍殷耀杰说自己『舌功』出名,倒真不是吹牛。
他的舌头的确是异于常人,不仅比常人的更加的粗长,更关键的是:他的舌尖部长出了类似于小肉须状的舌苔,这种怪异的舌苔居然能分泌一种特殊的液体。
他曾经仔细研究过自己的这种舌苔分泌物:散发着浓烈的像烟草的味道,并且跟多个女人舌吻、舔阴时他偶然还发现这种舌苔分泌液体舔在女人的娇嫩肉腔壁上会让她们骚痒难耐,不管是口腔内壁、还是阴道内壁,都会短时红肿起来,瘙痒异常。
就像是被蚊子的叮咬后那种毒液的作用是类似的,会让你忍不住不停地想去挠痒。
其实要想克制那种红肿很简单,那就是用人的唾液。
他发现人的唾液天生克制这种舌苔分泌物,只要他通过舌头渡部分唾液涂抹在红肿处用不了多久就会消肿去痒,但是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几年凭借他天赋秉异的怪异超长舌头,使他在经常混迹于夜场、娱乐场所的寂寞人妻中颇有了些名声,一些体验过他『口活』的人妻居然给他起了个霸气的绰号:“淫舌狼君”。
但是这个响亮的名号也仅限于哪些喜欢流连于娱乐场所的女人群体。
因为这属于她们这些狼女们的私密话题,是不会跟哪些男人们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