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此时虽然跟大宝激情地舌吻着,可是她内心却很是焦急,下体传来一阵紧过一阵的瘙痒,她渴望被强壮男人的粗大阳具来回插入以疏解那难以忍受的滋味,可是儿子却只知道跟自己亲吻抚摸,短时间内看不出他打算脱掉裤头用他哪根肉棍帮自己解痒。
而自己作为母亲又放不下脸面主动求儿子跟自己做爱。
吴越开动脑筋想从侧面旁敲侧击的引导儿子赶紧进入正题。
吴越本身就冰雪聪明不多时就想出一个话题,她把香唇贴近儿子的耳边媚声道:“小色狼,你今晚不是要去偷种人家的地吗?怎么胆小了?怕被人发现不敢种了?”
“嘿嘿,这不是正在种着呢吗?”大宝淫笑着回应道。
“哦?你就是这样播种的?用舌头和手?”吴越见大宝好像没有明白自己的深意,于是又进一步引导道。
“这……”大宝好像忽然明白了妈妈的意思。
“小笨蛋,你知道大人们是怎么理解『播种』的吗?可不是你这样。”
吴越看到儿子的确有点懵懵懂懂的,这才想起他还只是个孩子,对许多成年人的话题也只是一知半解的。
估计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不知道从哪里偷学来这个“播种别人地”的段子,可是他却没有理解透“播种”的深刻含义。
“妈,其实我懂的,可是我看网上说『播种』之前不是要多做前戏吗?那样才有情调。直接上来就『种』会让对方反感的。”
大宝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性学研究界的白板一块,解释道。
吴越气得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自己下体瘙痒难耐,可儿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死活不肯进入正题,他越是这样亲亲摸摸的更让她心痒难耐。
本来是想引导儿子赶紧进入正题,可是他倒好,居然跟自己讲起来了什么前戏理论。
在下体传来的难忍瘙痒和内心喷薄欲出的欲望的双重冲击之下,她终于放弃了抵抗,放弃了作为母亲应该保持的矜持,红着脸搂住儿子的脖子把唇凑近儿子耳边媚声道:“宝宝,我下面那块地已经荒了好长时间了,你到底还种不种了?
你要是不想种我就只好等你爸回来再种咯。”
“别……别,妈我种,马上就播种。爸在外面太辛苦了,还是让我替他干这种体力活儿吧。你这块地以后我承包了。以后我会勤劳地日日播种的,行不?”
大宝被吴越的激将法激活,语气上也变得轻佻了起来。
大宝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屁股褪掉了内裤和上身的背心,全身赤裸的和吴越重叠在了一起。
他用腿把吴越的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然后用已经勃起的硬肉棒来回在吴越的神秘峡谷之地摩擦,寻找着那个让无数男人都望眼欲穿的仙洞入口。
毕竟还是老马识途,很快哪根已经进进出出过那个仙洞数千次的肉棍就在一片草丛深处探得入口。
他用火烫的龟头在哪已然湿淋淋的神秘洞口处反复摩挲着洞口的娇嫩花瓣和洞顶的那颗小肉珠儿。
几次反复地挑逗之后,大宝就感到妈妈的哪处肉缝就开始轻微的一张一合了起来,活似河蚌的开阖,随着肉唇的开阖洞内潺潺流水不绝。
他暗想:“我日,今晚妈妈的下面怎么这么敏感?怎么还没肏就一张一合的流成了这样?好奇怪,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他抬头看了眼早已眼神散乱迷离,几欲滴水的妈妈,知道早就是时候插入了,于是他挺动屁股让龟头缓缓地分开两旁的娇嫩花瓣,一点点儿的插入开阖的肉蚌内。
刚一进入他就发现了仙子妙处与往日的大不相同,龟头刚探头探脑的探入半个脑袋,就被一张一合的肉壁紧紧地裹住不得寸进,像是被婴儿的小嘴裹住了似得,火烫肿胀的龟头海绵体被小嘴使劲地嘬吸着,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啊~~妈,你的屄好紧啊,没想到你只是来了几天例假下面就变化这么大,我都插不进去了。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大宝边销魂地呻吟,边不解地问询着妈妈。
吴越此时也感到被儿子的火烫龟头插入时明显有了比往日更加刺激的感觉。
往常儿子的细肉棍进入时是不会给她这种无比撑胀还微微有些被撕裂的疼痛感的,这让她意识到自己下体真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暂时性的,就如同眼睛的瞳孔在遇到黑暗时就会迅速地收缩一样,阴道也是一样也会因为一时的刺激而强烈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