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一时心急解释差得说漏了嘴,把真相说出口,为了掩饰她慌忙干咳了两声。
大宝却没有听出妈妈语气的异常,继续忙着解释道:“妈,我平时都是在我的床上睡的啊,习惯了。在你们床上睡总是不踏实。”
“嘻嘻,是做贼心虚吧?偷人家的老婆当然不会踏踏实实的睡在人家的床上咯。”
吴越看到大宝不好意思的样子更是有意调戏他一番。
她反手勾住大宝的脖子把一对傲人的玉乳贴在大宝胸膛上,然后把香唇贴在他耳边媚声道:“你好奇怪啊,敢肏人家的老婆,却不敢睡人家的床?”
“谁说我不敢睡你们的床了?我现在就要到你们的床上肏你,当着你跟爸爸结婚照的面肏你。”
大宝本来憋着一肚子的怨气,因为刚才吴越跟他亲热时居然“睡着了”他感到被妈妈轻视了,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心情才刚刚缓过来妈妈居然又是这种看不起自己的口气,这怎么可能不激怒大宝呢?
于是他发起狠来,一把抱起妈妈赤裸的玉体直奔她们卧室的大床而去。
吴越哪里知道大宝早就因为她刚刚的“睡着”而生气了,还以为是他假装生气,好可以找借口在丈夫的照片面前理所应当的跟她造爱了呢。
大宝抱着妈妈来到了她的床前一把将她丢在松软而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垫上飞身扑了上去,不由分说的分开了妈妈的两条玉腿扶着已经半硬的肉棍龟头摩挲着玉洞口的娇嫩花瓣。
“嘻嘻,光生气发狠有什么用啊?你下面那根东西好像还不太硬哦~~”吴越依然不明情况的继续适时地打击着大宝道。
“你……你……你走着瞧,一会儿我看怎么肏得你哭爹喊娘的。”大宝又被激怒了一分,发狠道。
“你个瓜娃子,老娘可不是被吓大的哦,光嘴上喊得山响有个甚用?有真本事才行啊。呵呵~~”。
吴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得,继续不失时机的刺激着大宝。
看着他气呼呼地着急着想搞硬自己肉棍的可爱样子说不出的心中好笑。
可大宝越是着急想弄硬自己的肉棍,哪根肉棍却越是硬不起来,正在焦急间吴越的再次讽刺让他彻底暴怒了。
他本来就一直强压着被吴越一次次的出言讽刺的怒火,可是妈妈这次居然过分地说自己的阳具不中用,再想起刚刚妈妈在跟自己亲热时居然都能“睡着”,他一下子无名火气,“噌”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猛地来到吴越面前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扶着自己半硬的肉棍就顶在了她的香唇上,吴越被大宝的惊人举动吓了一跳,吃惊的喊道:“啊~~你竟然~~呜呜呜呜……”可是还不等她喊完整句话,自己的檀口就被一根白皙细长的肉棍插了进来堵住了后面的话语。
吴越当然知道大宝是着急他的哪根东西一下子硬不起来,所以才让自己帮他吹箫的。
她现在已经帮儿子吹过好几次肉箫了,已经适应了他龟头的味道,所以当那个熟悉的龟头探头探脑地闯进来时,就被她一口嘬住,并用自己的小香舌含住熟练地舔舐着龟头那海绵体的冠状沟、马眼儿,等几个敏感的部位。
很快哪根肉棍就迅速地肿胀坚硬了起来。
大宝从妈妈口中抽出了已经坚硬似铁的肉棍,又再一次俯身粗鲁地分开了妈妈的两条玉腿并把她们分扛在自己的俩个肩头,然后对准了早已经湿漉漉的桃源洞口狠力地下沉屁股,想给吴越来个狠的,一贯到底直捅花芯,好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以后不敢再小瞧自己。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以前这个可以一贯到底让妈妈大呼小叫的杀手锏,这次却只插进去了半截就被阴道壁上紧缩地层峦叠嶂的肉褶皱给阻滞了下来。
他只好迅速的抽出了肉棒用比上一次更加狠力的速度、力量来抽肏那已经变紧的阴道。
“啊~喔~好舒服。宝宝你太会肏了。喔~~这次感觉你比以前肏的更用力了。太舒服了。啊~~对就这样。没想到肏得越狠越舒服啊。”
吴越失声的浪啼道,因为她阴道里因为吸食了“淫毒”一直都有些瘙痒,这次大宝生气地狠命抽肏正好缓解了她阴道深处那无法消解的难忍痒病,大宝本想会让妈妈失声求饶的抽肏动作,现在居然没有带来应有的效果,这更加激发了大宝的战意,他今晚一定要干到让妈妈求饶为止,好让她牢记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睛。
就这样俩个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举肉枪战在了一处。
至于俩人究竟鏖战了多久史料中无从考证,只是听野史传言:直到第二天凌晨吴越夫妇的房间里都还在不停地传出吴越一声声高亢的浪啼!
至于这场隐秘战斗的战果就更是无从考究了。
只是听说双方不打不相识,大宝从此消弭了对吴越的怨气,在一次次爆射滚烫的精液于吴越的花芯深处后,他的怨气也随着那喷射而出的精液化解于无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