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方面还行,那哪个方面呢?怎么样?和谐吗?”吴越脸略微一红,含蓄地问道。
“您是说:夫妻生活方面吧?这方面就……”吕绍辉脸色变了一变,语气变得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不太和谐?你们多久做一次?”吴越现在的好奇心显然是超过了羞耻感,竟然就这么直白地问道。
“我们……我们……”吕绍辉变得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话了。
“真是的,怎么突然变成结巴了?还是个男人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不是为了要帮你解开你爱人的心结吗?你要是不说我怎么帮你?”
吴越激将道。
“这……吴姐您能发誓给我们保密吗?不然我不能告诉你。”吕绍辉认真地说道。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发誓如果泄露你们的秘密天打雷劈!”
吴越在超强好奇心的驱使下竟然为了了解真相毫不犹豫地发下了重誓,女人真是神奇的物种。
“我……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做爱了,我们结婚这三年多来总共做爱不超过十次。吴姐,你可一定要给我保密啊。这种事情连我父母我都没有告诉啊。”
吕绍辉说完颓然地低下了头。
“啊?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不是感情很好吗?怎么会这样呢?”吴越听完吕绍辉的解释也是吃惊不已。
“我们每次做爱她都痛苦的要命,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所以做过几次之后我再也不忍心这么折磨她了,以后我要是想要了,就用她的两条大腿夹住我的那东西做,发泄完就了事了。”
吕绍辉继续低着头黯然地说着。
“很痛?很痛苦?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的原因?难道是你爱人的阴道有妇科炎症?”吴越猜测道。
“不,不是她的问题。是……是我的问题。”吕绍辉头低得更低了,微不可闻地说道。
“难道你的哪根东西有问题?”吴越吃惊地问道。
“嗯,很小的时候就有问题了,大概是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吧?”吕绍辉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能说详细点儿吗?”吴越经不住强烈好奇心的煎熬急迫地追问道。
“我小时候一个夏天的晚上,跟父母一起去德Y文庙去乘凉,在文庙万仞宫墙后面的凉亭拱桥边玩耍时,被我抓到一只很漂亮的甲壳虫子,它的甲壳是那种亮银色的,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漂亮,我就坐在凉亭的石椅上不停地拨弄着它玩,不知过了多久我困了于是就躺着凉亭的石椅上睡着了。等父母抱着我回家后都没有醒来,第二天快中午时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吕绍辉回忆着,吴越却听的焦急忍不住打断道:“你是说你睡在那石椅上被吹中风了?后来影响到了你的下面发育?”
吕绍辉没有回答她,继续回忆道:“等我醒来首先就是感到小鸡鸡疼痛,麻痒难忍,我脱下裤衩才发现原来那只银壳虫子正爬在我的鸡鸡上,它像是蚊子一样嘴巴上有根叮人的小吸管,正在像蚊子那样叮咬着我的小鸡鸡。疼痛感就是从哪个地方传来的。经过一夜的吸食它的个头好像比昨晚大了一圈,当我气愤地伸手去打它时,它竟然飞跑了。可是我就倒霉了,整整一个月,我的小鸡鸡都又痛又痒的,我没有敢告诉父母,怕他们责怪我淘气。”
“原来是哪个毒虫咬的啊?后来你的小鸡鸡怎样了?跟其他人的有什么不同吗?”吴越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后来我慢慢发现自己的小鸡鸡越来越跟其他小朋友的不同,以至于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公共浴池洗澡,因为怕被别的小朋友发现耻笑我。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吕绍辉黯然的回忆道。
“哦?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你能简单给我说说吗?比正常人的下体特殊在什么地方了?”
吴越这个超级好奇宝宝又开始缠着问个不停,可是她忽略了她问的可是男人的性器官。
她竟然早把这一点儿遗忘到了九霄云外。
“哎呀,吴姐,我该怎么跟您说呢?这……要不这样吧,反正这屋里也没有别人,我就让你看一眼,不过你可得给我保密,不许跟任何人透露。你能保证吗?”
吕绍辉觉得实在是不好形容自己的阴茎的特征,而感觉吴越也挺可靠的,索性就打算让她『瞻仰』一下,也省得自己浪费口舌了。
“嗯,嗯,我保证不跟别人瞎说,我就看一眼就行。”
超级好奇宝宝吴越,像是吃了兴奋糖豆似得,期待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脱下他的裤子,亮出他诡异的阳具!
吕绍辉低头拉开裤子拉链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肉棒早就把裤裆顶起来个大帐篷,他脸色一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就伸手从裤裆里掏出了哪根粗长的肉家伙。
当哪根东西颤巍巍地笔挺地出现在吴越面前时,吴越吃惊地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才避免了发出惊叫。
她没想到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居然还有这么怪异的阳具?
她忍不住蹲下身来,伸出柔软的玉手握住了哪根怪异的阳具,想体验一下它的触感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