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早早醒来,昨晚那些事情发生之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唯恐担心母亲半夜不告而别。
直到后半夜才睡着,值得一提的是,昨晚父亲又没有回来睡觉,估计又是和他那情人小受不知道在哪风流快活。
我醒了之后又躺了一会,这才爬起来,客厅里母亲正在吃面条,边上放着的是我的那份,她也不像往常一般与我打招呼。
我看着她,也是哑口无言,心中千言万语,到嘴边陷入梗塞,也只能坐过去吃着面条。
毕竟母亲的意思很明显,爱吃不吃,不吃就滚。
以往母亲做的饭菜,无论什么口味,哪怕不放油盐,我也觉得是山珍海味,只是今天心中五味杂陈。
这可口的还加了一个鸡蛋的面条,在我吃起来也是形同蜡味,看到那个鸡蛋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眼泪滴落在碗里,我埋着脑袋,不想让母亲发现,草草吃了两口,就将碗放下去上学,至于碗筷这些东西以往都是母亲会收拾的。
去了学校以后,即便我强行扛着精神学习,也始终学不进去,那股对母亲的情欲,以前不仅可以干扰我的学习或者帮助我学习。
现如今更是可以让我将已经学习的知识都无法记忆起来,满脑子都是母亲抛弃我的画面与悲凉想法。
赵清怡也是发现我的状态不对劲,只是她也没有过多询问,可能是因为我昨天拒绝了她,不好意思和我说话。
回到家里,看着母亲对我冷淡的态度,我也知道她对我很抵触,即便提出按摩也会被拒绝,想像往常一样给她按摩的心思也就消散。
我径直上了楼,母子俩从早到晚没有一句言语、动作、眼神的交流,好像就是陌生人一般。
这样状况整整持续半个月,这天回家我终于忍受不了,准确的说不是我忍受不了,是我忍受不了母亲每日劳累还拒绝我的按摩。
“今天你按也得按,不按也得按,这样下去你的身体迟早垮掉。”我看着母亲,说出半月以来我们之间的第一句交流。
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心灵上的,往日还有着我这个儿子关爱,如今我也因为上次那件事情被她疏远距离。
母亲没有理我,我强行将她按在沙发上,她抵抗着,无力挣扎之后放弃,母亲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从外衣到内衣裤,脱的干干净净。
看的我真的很想掏出肉棒,对着她的蜜穴就插进去,肏的喊爸爸,看她还听不听话,不过这注定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她脱衣服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有理她,拿出一件我自己的长袖,拿起剪刀裁下袖子蒙住眼睛给她按摩,口中说道:
“只要我蒙住眼睛,我就不是你儿子,让我给你按摩吧。”
我妈突然把我的脸搂住往下拉扯,我只感觉脑袋被埋入一处温暖之地,嘴唇碰到两片肉瓣,上面有些水液,味道清甜。
我知道这是哪里,母亲的蜜穴,生下我的地方,母亲这时也终于开口说话,她声音不似往日清亮,沙哑低沉道:
“蒙住眼睛你就不是我儿子,那你倒是把裤子脱下来,肏进来啊。”
我没有说话,强行挣脱她抱住脑袋的动作,将她趴着按在沙发上像是曾经一样按摩。
这次没有触及任何敏感部位,按完之后我说了一句对不起,便回到房间里。
母亲又独自在客厅里呆了很久,又是父亲没有回来的一夜。
不过与我想象的不一样的是,母亲的身体还没有垮掉,我的成绩先垮掉了,在又一次半月一次的大考上,我发挥失常,名次掉落到年级500。
赵清怡也是察觉到我这段时间的不对劲,但是没有想到的我成绩会掉落这么多,对着我问道:“祁小北,你这是怎么了?”
我有气无力的回道:“之前答应我的那个女生,又不同意了。”
这话把赵清怡气的够呛,之前我劝说她放下感情的时候说的轻松,她也确实像是我说的一样放下,结果没想到我自己居然会因此沉迷陷入当中。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很多人就是人生当中的过客吗,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高考,振作起来啊祁小北。”
赵清怡给我打着气,鼓励着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在她的语气中感受到一丝幸灾乐祸以及庆幸,不会是以为我失恋了她就有机会吧。
我回道:“你不懂,没有了她,活着对我来说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这下轮到赵清怡哑口无言,她都不知道怎么劝说我,心底也是相当好奇,这个令祁小北如此痴狂的女生到底是谁,莫名的就是让她羡慕与嫉妒。
一次掉落300名次,就这个水平,别说考大学,上大专都难,班主任也是察觉到我身上可能是发生什么事情,直接打电话请来家长询问。
我的家长,自然是我的母亲,她冷着脸来到学校,看到成绩以后,身体气愤的颤抖,但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我。
只是拉着我回家,她脚步迅捷,好像身后有人催命,回到诊所之后,这才把成绩单往柜台上一拍,力气之大,让我心疼她的玉手。
她反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将我打的身形不稳,嘴角发甜,带着猩红液体滴落,是嘴唇撞在牙齿上,嘴角被她间接打破了。
我不顾身上的伤痛,任由母亲打骂,不过她也收了手,对我喝问道:“你是想要这种方式威胁我吗?”
我心里委屈,我自然不会如此不堪,却又无法说清楚缘由,只能坦白道:“这就是我真实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