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啧”了一声,镜头一抬,马赛克出现在画面里,她又咂了咂嘴,跟着却是一声轻哼,屁股也夸张地扭了几扭。
这下就更像毛片了,得承认,我老二硬得要爆炸。
室内的运动自然也是如火如荼,在一阵筛沙子般的快速摩擦声后,伴着女人的轻吟,“啪”地一声响,小分头哑着嗓了问:“爽不爽?”
这一搞就是四五下,每次他都要“嗯”一声,女人的回答是滑过喉头的滚烫呻吟。
镜头回到窗口时,只见男的按着大白腿,屁股耸动得像马达,女人左手抓着床罩,挣扎般扯了一下又一下。
这么搞了小半分钟,洗剪吹长喘一口气,猛地将莹白胴体死死抱住,接着他两腿蜷缩着岔开,瘦屁股自上而下地砸了下来。
节奏很快,每当橡胶膜包裹着的蘑菇头在嫩肉间若隐若现时,肉棍便调转方向一捅到底,随之“噗嗤”一声,我觉得比大腿的撞击声都要响。
如此激烈的运动,这货的呼吸反倒有条不紊起来,每两下吸一口气,再两下吐出来,跟中长跑中的口鼻呼吸法倒是有几分相似。
女人却闷哼连连,左手攥着男的胳膊,右手搂在背上,肉感的双腿大岔着,触须般抖个不停,隐约可见她侧着脸,脖颈挺得笔直。
床估计真的很软,冲击中,两人似是要弹跳起来。
约莫有个一两分钟,女人急促地叫了两声就没了音,她仰着脸,将身上的男孩死死搂住,两腿也高举着,夹紧了那对毛发稀疏的大腿,或许阴影下的屁股也挺了挺,我也说不准。
好一会儿喘息复又出现,女人颤抖着哼了一声,顿时俩腿便像淋雨的蝉蜕般瘫软下来。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高潮,总之男的抹抹汗,拱到女人脸上蹭了几下后,便继续挺动起来。
隐约可见左奶子被牢牢攥住,随着节奏剧烈地甩动,莹白的乳肉溜出虎口,变成一座粉红色的宝塔,紫黑色的塔尖在越发难辨的光影中似是膨胀得硕大无朋。
不知何时起,交合处咕叽作响,抹了奶油般黏糊糊一片,连多毛的睾丸都跟着白了头。
女人很快又叫了起来,一声又一声,双臂自然而然地攀到背上,肥臀和大腿在冲击中肉浪滚滚,左小腿搭上腰间又悄悄滑了下去。
小分头的呼吸也散乱起来,全没了口鼻呼吸法的节奏,我觉得没准下一秒他就会气绝身亡。
可能几十秒不到,女人长喘一口气,接连“啊”了好几下,声音不大,却抖得厉害,右脚在男的腿弯里蹬了蹬,终究是绝望地滑出了床沿。
男的停下来,猛喘了一阵,也许还笑了几下,片刻,他伸手到胯间摸了一把,又俯身盯着女人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就是亲吻声,“厉害不厉害?”
他哼哼唧唧地说。
然而话音朱落,他突然“操”了一声,跟着瘦屁股就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顶多有个十几秒,女人的闷哼中,他叫了声“骚逼”就没了音。
确切无疑的是,那只白皙的瘦屁股又不甘心地蹭了好几下。
一时只有喘息。
窗外的男女大概也不得不停了下来,镜头一番辗转,对准了白色墙皮下的黑色阴影。
摄影师潜水般隔个几秒才透上一口气,一旁女人的呼吸却带着丝笑意。
好半晌,一阵窸窸窣窣,小分头隐隐说了句什么,只听到个开头,后面嘀嘀咕咕的,没准是凑在耳边。
女人没搭茬,呼吸悠长。
小分头笑笑,嚎了一嗓子,片刻又拖长调子“唉”了一声。
等画面再回到窗口时,男人垂头坐在床沿,手里捏着个打好结的避孕套,精瘦的身体在橘色灯光下油光发亮,适才兴风作浪的老二则软绵绵地耷拉在腿间。
女人躺在身后,微侧着身子,一动不动。
小分头确实梳着小分头,偏分,前面的头发也的确很长,于是他抚了把长头发,抬起头来。
是的,这货嘴里嘟哝着什么,难得地嘴角上扬,即便一闪而过,我也忘不了那张瘦削惨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