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让我吃了,咂儿也让我啃了。”
“哎呦。”
“真会疼儿子,啊,穿这么骚的裤袜。”
“啊,啊。”
“大咂儿真嫩,呃,头儿都翘起来了。”
“哎呦,啊,哎呀。”
“还不喂我,啊大咂儿,喂我啊。”
男人吭哧着,又说了句妈最会疼人了,连“啊”数声后,把女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说每次看到妈这两条腿时就硬得不行,“告诉我,是谁在你屄里呢?”
“天那,啊,天那。”
拍打中的双手很快便在身体悬空中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硕大的屁股被抡起来时,瞬间也荡起了一圈肉波。
汁水飞溅着往下落着,除了喘息和紧搂住男人,女人已经无需且不能在做什么了。
“操死我了你,哎呦……”给这番长吟鼓励,男人隔几下便会扬起调子“啊”上一声,除却展示和炫耀性能力外,似乎还有些撒贱儿的成分存在,“被窝里说,啊,妈,告儿我谁在你屄里呢。”
他抱着女人翻滚到大床上,鞋都没给她脱便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身体,还晃起了胳膊。
就听女人“啊”了一声,紧接着,男人也哼出声来,“呃,妈你真骚。”
说出口时,被窝里一阵乱晃,吧唧声下,重重的鼻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女人伸出胳膊一阵抓扯,当男人再次撑起胳膊时,那两条白臂便迅速收了回去。
男人叫着妈,声音很急,嗓子眼里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他说大咂儿真肥啊,砰砰砰地闷响中,哭也似地哼唧起来。
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高跟鞋勾来勾去,像紧起嗓子滚落出来的叫声,触目惊心。
这股气流越撑越大,女人的大腿扯起小腿渐渐打床上支起来时,藏在被窝里的一对大脚也露了出来。
小腿肚上肌肉紧绷而有力,随着跟腱上下刨蹬,仿佛要扯碎床垫。
于是女人的两条大腿门似的呼扇起来,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和撞击中,倒向了身体两侧……
夜空下,街角、路边、台球厅、小卖铺门口,端茶壶的,摇扇子的,光膀子穿人字拖的,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儿,随处可见的一群人围在了卡拉OK旁。
也不贵,牌子上明码标价,一首歌一块,据传这股流行热潮是打南方过来的。
十年后拆迁改造时的离婚热潮,据说领悟扩大了,不再广州一家独大,京沪穗也加入进来。
当然,叫北上广更直接。
这会儿,男人已经张到了一米八多,就是瘦了点。
应该说压根也没胖过。
他分开人群挤到里面,交了两块钱就开始排个儿。
已经不知道被问多少次考哪了,男人只好不厌其烦地重复,他说天海,机电专业。
人家问他啥是机电专业,他说就是狗鸡下面垫个垫子,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笑,也会给这群看着他长大的爷们们让过一根烟去。
在这儿说话,屄就是屄,屌就是屌,操屄说成崩锅儿平拍或者砸炮儿都成,你非要说性爱肯定没人理你,就好比阿基米德鲜为人知。
但如果你说撬棍肯定都知道,甚至还会举一反三说出滑轮和滚筒。
省道上的汽车飞驰而过,照射过来的光也飞驰而过,彩色电视机里尽是些五颜六色的比基尼装,这些外力非但不影响交流,甚至还给老爷们的交流带来了某些愉悦感。
不知哪个孩子喊了一嗓子“操你妈”,立时在空旷的南坑上空回旋起来,紧接着,“我也操你妈”便尾随而至。
女人们的脸上白里透红,或白或红或花的裙子里是她们紧绷而又松弛的肉体,窃窃私语中,跟着笑一起摇荡起来,像极了南坑里的水。
乡下唱歌的好处就是不扰民,缺点是蚊子太多。
这不男人和女人刚合唱一曲《宝贝对不起》,腿和胳膊上就叮了几个大包,勉强又唱了一曲《一生何求》,便打摊子上撤了回来。
三岔口上,女人埋怨男人,说非得拉她出来唱歌,这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