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府二爷许新年正妻好妒,但这妒也是针对想做二房、三房那些良家女子的,妒不到物件上。
很近的例子,许王氏定下规矩,老爷许新年若偶尔用了内宅侍婢的身子,隔日厨房须专门做些滋补促孕的膳食送过去,以做嘉奖。
低头眼盯喜萃胸前微微撑起的两座小鼓包,许梦岫在两丫头的服侍下擦净身体。
身贴身站立,他对喜萃的和自己的身高差有了直观的认知,为了心中所剩不多的前世良知,开口问道,“喜萃、喜红,你们多大了?”
“回殿下的话,奴十三了。”
“奴也一样。”
脆生生的少女音真是好听,却如一盆拌有良知的冰水浇在他头上。
“算了。”许梦岫的目光从喜萃的小鼓包转移到自己胯下顶出的大鼓包上。
“收回来把兄弟,明日叫内院再派个能睡的。”然而胯下那兄弟并不听他指挥,依然高耸。
他不知道的是,俩小丫头受过内院教养嬷嬷的专门调教,就是为伺候贵人准备的。
此时她们已经春心荡漾,要将心中所学在三殿下身上实践实践。
“哎!你们干嘛?”许梦岫一手扯住快被喜红拉下的内裤(就是块兜裆布),一手推她拉开距离,又侧身让过了喜萃。
两丫头瞬间脸色煞白,“奴错了,奴有罪,殿下饶我!”眼眶也红了,泪珠吧嗒吧嗒的掉下。
看到雨带梨花的俩秀气丫头,许梦岫急忙解释,“哎哎,你们没错,没错的,就是太小了。”
能被分配到差不多年龄的三皇子殿下这里,在她们的心里是天大的福分,现在殿下嫌弃她们小,显然明日要被送回内院去苦熬日子,将来还不知道要被扔给哪位有怪癖的贵人收用。
俩丫头更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
没几下就把白净的小额头磕红了。
“你们起来!”许梦岫莫名其妙,大声喊出。
“求殿下收留奴奴,不要让奴走。”喜萃一边磕头,一边带哭腔求道。
“我几时说不要你们了?”三皇子殿下被冤枉的够呛,也有好处,胯下的兄弟松软了,帐篷高度有所下降。
“殿下推开奴,就是不要奴了。”喜红拜在地上,初具规模的小圆臀颤颤巍巍,又让许梦岫的血流向胯下涌去。
“我的意思是你们年龄太小,破身对身体不好,过两年再说,横竖没多少时日了。”他没好气的继续解释。
俩小丫头心下的大石头总算放下,停止哭闹,小意向主子请罪。
喜萃比较机灵,观察到又支起的帐篷,“殿下怜惜奴,奴得惜福,但教养嬷嬷说,男人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纯真的眼眸大胆的望向主子,一只小手却轻轻抚摸那帐篷。
“奴和喜红学过的,殿下放松就行。”另一只小手伸出食指,压在红润的嘴唇上。
内裤被身后的喜红缓缓褪下,身前的喜萃跪下。
“呜……”那帐篷支架的端头感到了湿热滑腻……
男人在贤者时间是最清醒的,许梦岫打算主动申请去灵宝观住宿,当然,必须是取得一定成绩的前提下申请,做好孩子和当赖宝宝的待遇肯定大不一样。
又是新的一天。
他完全按照便宜亲娘定下的计划进行作息,至少先摆出个上进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