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娇媚的身体上,他半搂起美妇的头颅和修长脖颈,贴在耳侧,身体和美妇的娇躯完全的粘接在一起。
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的拥有了身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两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势在被下交媾着,像他们扮演的普通夫妇一样。许梦岫时不时亲吻临安的唇儿,吸出她滑嫩的小舌头互相缠绕舔骶。
临安在酸麻难耐时,也会求少年“轻些个。”她喜欢上了许梦岫给的和风细雨。
即便再压抑,快感还是越积越多,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春潮来给今晚二人的情欲画上句号。
察觉到美妇的意思,许梦岫作为男人当仁不让,他将美妇的一双美腿并好,叠在胸前。和风细雨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
身下姨娘的阴膣早糯湿的不成样子,阴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烈风暴的准备。
肉棍在临安的体内急速刮擦着她膣腔,临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坚硬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没入,酥麻麻们的快感从阴部逐渐扩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体验过一次的绝顶。
不到十二个时辰,临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许梦岫的龟菇马眼。
同样的,少年的龟菇再此对准张开的花宫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满了嫡母的花宫。
……
“娘,嗯,合格吗?”许梦岫揉捏着美妇的一只乳儿问道。
“勉勉强强,睡觉,想想明日带我去哪玩。”
“哦!”他的贼手开始向下探去。
“不要乱摸!”临安只允许孽障庶子摸到她阴部的绒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让摸了。
“哦!”换另一只乳儿凑合摸。
……
高高的云层上,一位白衣术士在观察地面。
若有司天监的弟子在,便能认出眼前的人,杨千幻!
世人都说他早已疯魔,应该死在九州的某个角落了。
事实上他确实疯魔了,不过他并未死去,还结合旁门左道,硬生生的将术士品阶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
披头散发的二品炼气士在自言自语,“许七安啊许七安,我要是再帮帮你这宝贝儿子,你的后宫还会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运算,半晌后,脸色煞白,呕出一口黑血后才恢复,“同样的命格,许七安,和你同样的命格,哈哈哈哈,你的克星到了!”
杨千幻从怀里拿出符箓,先用手指向天空写出“临安”、“慕南栀”、“洛玉衡”等几个名字,然后在手指上逼出精血,在符纸上写上许梦岫三个字,口中念念有词。
符箓随法决的施展变成虚影,接着不断变大,笼罩住几位许七安后宫的名字。
“砰!”云彩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未知的命运之丝已融入这方天地中。
远在京城的褚采薇发现了天地间一次微小的异动,在异动中她发现了熟悉的气息,是不知所踪的杨千幻。
她没有知会司天监弟子,向怀庆传音请假,便起身向南方飞去。
大劫后,大奉国运再起,身为监正的褚采薇,修为一路高歌猛进,不到三十岁就突破到二品,现在离一品天命师的距离不远了。
晋升过快也给她造成了遗憾,年轻时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银白色,身高没变,十多年不管如何想办法,都未能给许七安诞下一男半女。
这隐隐成了褚监正心里的魔障,不解决多半无法再进一步,成为一品天命师。
异动好像有解决魔障的办法,总之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