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是咬牙切齿,半是戏谑道:“应该我一碰你就淫水肆流。”
“你好恶心。”
“那你想跟那些油腻痴肥的大叔?噢,或者我把你让给别的面试官,我想你也见过他们了。”把她玩于股掌之间。
恐吓的后果就是黎妍更紧张更抗拒,齐明舒不得不亲自动手抚揉花蒂,好在她那里极敏感,很快能听到呼吸急促了。
随着他拨弄,胸口起起伏伏,他很清楚少女已经有了快感。
胯下之物也受场景感染愈发胀痛。
这感觉令她害怕,“你不要碰了!”但话刚出口,她就被齐明舒压在身下,头一次觉得会客的沙发如此狭窄,差一点她就要掉地上。
更过分的是他膝盖顶开她的腿,用那恶心的秽物蹭她的大腿根。
“怕什么?会让你舒服的。”
“唔……”
他身上的香水是雪松的气味,乍一闻是冷中有暖的,可越是靠近,深冬的冰封就刺痛她的脊骨。
照理说喜欢冷调的男人该是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可他为什么像个发情的野兽?
她想不明白,也懒得想。
其实细看他长得还挺英俊,略显阴沉刻薄的眼睛,眼神里有明显的算计和阴谋。
外表一看就是精英阶层出身,至少演色情片是屈才了。
“不是说鸡鸭店老板不是鸡鸭吗?为什么AV公司老板会亲自下场?”她这话有讽刺他当鸭的嫌疑,但却也是内心的疑问。
“原来你一点不傻。”
“即使我傻,也不瞎。”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操。”他边说边戴套。
“……”
她还没等发表不满,炽热的性器捅入她的体内,叫出来却发现已经失声。
一瞬间,什么思绪、臆想、意识全湮灭成灰。
她拼命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是身体的反应,然而这具躯体仿佛有别的思想一般,在颤抖,在激动。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不是出于感情,又不是出于技巧。或许只能用抑制不住的条件反射解释。
令人厌恶的性本能啊。
“再叫大声一点,妍儿。”低哑的声音命令道。
才刚入个头就如此爽,意外之喜。
齐明舒腰一挺直顶到最深,肉壁霎时绞紧他,抗拒他的到来。
没有任何意义反抗。
他咬住那羸弱苍白的脖颈,给她印上属于他的齿印。
须臾的松懈给他可乘之机,长驱直入。
里面的嫩肉吸吮着他,分泌出的体液润滑,谁不喜欢紧致又水多的女人。理智被焚烧殆尽,办公室里徒剩下肉体碰撞和呻吟声。
飞升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
他经验老道,才做了一会儿就摸清她的敏感区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点去蹭,黎妍应激地颤抖,浑身不听使唤。
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快感摧残着她的神经。
“喂……你饶了我吧。”她求道。
“怎么可能?离尽兴还远着呢。难道你不想再多做一会儿?”他靠近她的脖颈,暧昧的呼吸如一层薄云敷在她身上。
他远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反应,疯狂持续的性挖掘她内心的渴望。
微冷的气息吹着面庞,黎妍稍微清醒些,现在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连衣裤都没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体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