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最初的小心翼翼,行为变得大胆起来,既非生涩的初尝禁果的女孩,又非混迹情场的老手,她处于失控的悬崖边缘,以自己的方式释放欲火。
妍指尖在吻过的已湿淋淋的地方剐蹭,“输给你了,你好诱。”
禁不住诱惑的一味索取,坦然面对欲望和内心,就像莎乐美。
“舔了那么久,我以为你会再主动点。”
“哎?”
“但吻得很爽,这次就不收你利息了。”
“你还要利息?”
“肯定。”彼此心照不宣地索求,她做的事会平等地回报到自己身上。
黎妍故意夹了他,嫌弃道:“真吝啬,还以为你跟谁都这样。”
“跟谁都这样?”一阵冷笑,突然从冰河世纪吹来的寒气冰冷刺骨。“那个谁是指哪位?”
“……”她后悔没查过他的过往。
“原来妍眼中的我是这样啊。”
前面的司机忽地咳了声,哪怕只是嗓子不舒服清清嗓,也让车内的温度跌破零度。
“抱歉。”她那该死的求生欲拉满,认错态度良好。
“利息不得不收了。”
抱着腰臀的手直接发力把她放到后座上,车辆行驶很平稳,可她却觉得一颤一颤。
“别,再这样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好呀,”唇瓣悬在耳边,“正好换个姿势叫世人看看我们的……”时间紧迫,少作无谓纠缠,他不再逗她,拄着座椅的边缘,重重捣弄,发出浑身的狠劲侵占她,叫痛和呻吟一概忽略不计。
这次换她揽他的腰,闹别扭的烦恼发泄到他的腰线。
“连咬带掐,再上点强度,估计要两败俱伤。”他帮她整理被弄乱的发丝,漾出餍足的笑,“但我喜欢。”
情绪的表露令情势峰回路转。他的举动和缓些,为这场称不上酣畅淋漓的性爱收尾。
没有时间缠缠绵绵,迅速收拾好烂摊子。
除了擦净以外,还喷了点淡香水。
她对谢景渊的品位保持怀疑,居然会有男人喜欢喷玫瑰麝香混杂的香水,但她没有审判资格,内心腹诽几句而已。
日已落,熟悉街道的街灯空有黯淡光芒。
“快到了,啊,回去还要写好多东西。”她在脑海里过了遍自己该写的条目,无奈摇摇头,而害她熬夜的罪魁祸首还幸灾乐祸地说加油。
“给我送到美食街那里吧。”
司机停在美食街对面,她跟谢导简单道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