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一条粗长肉棒在暗红的肉穴中翻飞,抽插间带出一片淋漓,使得围观的四人呼吸渐渐沉重。
得益于胖子一个月的辛勤收集,最近几天,寝室里每晚都会上演这样的固定节目。
当然,与之对应的是,宿舍的铁皮门一到晚上就会被反锁起来。
“伟哥,真不来一发?”
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拔离身下还在嗡鸣的白色飞机杯,冲小伟问道。
小伟按了按胯下早已坚挺的肉棒,咬着牙摇了摇头。
“毛病!”
胖子“切”了一声,随手将飞机杯递给另一侧的眼镜。
在他眼里,小伟每晚的拒绝都是因为某种洁癖,哪里能想到,这货其实是舍不得浪费精液。
一部片子看完,已近凌晨。再等众人打扫完战场,胖子悄咪咪出门把飞机杯洗干净带回来时,又是小半个钟头过去。
疲惫的损友们互相招呼了一声,各自上床躺下,没一会儿,便都陷入深沉的睡眠。
几道不同的呼吸先后变得悠长,中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噜声。
小伟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缓缓起身,朝舍友的床铺上瞅了几眼,下床取出储物柜里的书包,动作轻缓,打开门溜了出去。
宿舍里没有独卫,要上厕所只能跑到楼层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听说新教学楼建起后,学校还准备盖几栋新的宿舍楼,到时会给每间寝室规划独卫,但明显跟这届高三没什么关系。
“妈,睡了没?”
厕所隔间里,小伟打开微信,向老妈发去一条信息。
人的胆子会随着不断地试探越来越大,连续几天貌似无恙的自渎,让小伟再度怀念起尚在家中时,隔着一道门聆听老妈淫声的日子。
不过几秒,便有信息回复过来。
“没。”
紧跟着又是一条:“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小伟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从书包中拿出飞机杯,看着杯口的艳色嫩肉,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
入鼻的只有厕所中令人作呕的滂臭,但他又分明闻到了某种淫靡的味道,下身渐渐挺立,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他直接给老妈拨过去一个语音,却在响了几声后被无情地挂断。
“干嘛?”
老妈打字问道。
接连几日的深夜操弄,似乎让这个妇人重新找到了某种规律,竟不敢在此时接听儿子的电话。
小伟看着屏幕上“对方已拒绝”几个小字,心里有些恼火,随手回了句“我在上厕所”,接着放下手机,开始舔弄老妈的肉穴。
直到一股淫液从穴中漫出来,他挺枪抵在入口,准备插入时,才收到一条新的消息:
“上厕所打什么电话!”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嘴硬。
但跟直接听到声音比起来,这样隔着屏幕操弄老妈,似乎另有种独特的趣味。
小伟咧嘴一笑,手上发力,径自将飞机杯套到底,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打字问道:“你干嘛呢?”
等了许久,再没有新的回复,可他却愈发兴奋,脑中已经浮现老妈被他插到不能自已的画面。
身下几乎将阴囊浸透的黏滑就是证明。
他故意停下套弄,待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后,再突然暴烈地抽动,借此打断老妈的动作。
在久未收到信息的空白时段,和紧紧缠绕肉棒的媚肉中获知另一边的真实,并从中汲取掌控母亲身体的快感。
时而停滞,时而狂猛地抽插中,手机忽然一亮,一条未读消息艰难地显示出来:
“看巨。”
小伟看见屏幕上的错别字,脸上几乎笑出了花。
就在这时,一条电量不足的提示跳出来,令他表情顿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