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嫩白的小腿分别从站在裆部中心的男人腰侧伸出来,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玉色的脚趾死死扣住,脚心被挤出层层褶皱,看着竟然有些可爱。
我趁着记忆还算清晰将梦境记录下来,但这梦着实让我感到恶心。
我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偷拍舍友的活动?
8月17日,雨。
老程的晚课又跟别的老师换了。
这种情况不算罕见,过去也偶有发生,但在最近达到一种堪称夸张的程度。
一个星期了,天黑之后几乎就没见过他。除了上周二,他晚上的课全部换到了第二天白天。
同学们都感到奇怪,我却蓦然想起一个精灵般高傲的小个子女人。
老程真可怜。
8月18日,多云。
跟老妈和解了。
虽然是我主动打的电话,但她没接,几分钟后给我回过来了,所以也能算作是她联系的我。
整通电话基本都是她在说,我在听。
很奇怪,她冲我劈头盖脸发了半天脾气,我只听着她的声音,心里的气竟也跟着消了。
最后听到她喊我“死猪”,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恢复如初了。
这是多年相处下来,母子间不必言说的默契。
就是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喘,看来刚才正在跳操。
8月19日,阴。
晚上有老师突击查寝,眼镜玩手机被抓了个正着。
挨顿批评不说,手机也被没收,要写两千字的检讨。
两千字。
我用了毕生功力才忍住没笑出来。
睡前,眼镜问大炮,能不能找他爸跟老程说一声,把手机直接要回来。大炮说他爸最近忙,一到晚上就失联,让明天再说。
那个叫高山的男人,想来也不可能忙什么正经事,但眼镜是怎么知道他和班主任认识的?
8月20日,晴。
操…
手机被没收了。
班主任亲自上门查寝,我正跟老妈微信聊着天,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时已经迟了…这家伙居然直接朝我看过来,我根本没功夫藏!
都没来得及锁屏,手机就被收走了。
妈的,中午偷录的舍友打飞机的视频还没删!
他不会翻我相册吧?!
我不会被当作变态通报批评吧?!!
操!
8月21日,阴。
老妈下午来学校了。
上身浅色毛衫,下身一条颜色略深的灰黑长裙,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我问她怎么换了风格,她反问我好不好看。我又问她为什么来,她摊开手掌,露出攥在掌心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