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黄子豪,你他妈骂谁傻叉呢?”
眼看着黄子豪又想要在韩心晴面前表现,还拿自己当垫脚板,刘浩宇怒然地出声喝道。
而黄子豪见刘浩宇打扰自己撩妹,也是笑了:
“这里除了我和心晴,还有第三个人吗?”
“你才傻叉!”
“你傻叉!”
“你傻叉!”
“好了!”韩心晴忽然跺脚大声道,她墨镜下的眼睛不快地看着黄子豪:
“我不喜欢听脏话。”
闻言,黄子豪连忙收嘴,他看向刘浩宇,放狠话道:
“行,看在心晴的面子上,我也不骂你了,这场球赛,谁输了谁傻叉,怎么样?”
“好!这是你说的!”
……
与此同时,在一座办公大楼的十四层,正举办着一场舞会。
这里没有狂欢,只有静谧的古典音乐缓缓地播放着,男男女女卡着音乐的节拍,在舞池上翩翩起舞,优雅之余,空气中又似乎参杂着几分暧昧的气息。
秦梦茹的脸上戴着面具,不安地在人来人往之间游走。
她不知受了怎样的蛊惑,竟神使鬼差地独身来了这所谓的假面甜心舞会。
身为刘氏集团的老总夫人,秦梦茹虽不喜欢舞会的氛围,但多多少少也陪着刘建业参加过一两次舞会。
可直到她踏入这个舞会的现场,才切身地感受到这个舞会有多么的诡异与迥然不同。
来参加舞会的人,无一例外,脸上都戴着面具,各式的面具下,男女都有着各自统一的服装。
男性是典型西装白领黑皮鞋,女性的则是一身棕黑的长袍。
这长袍极为地蓬松,将一切身形隐藏于其间,伴之它那棕黑的颜色,素朴之余还多了几分丑陋。
因而那舞池上的舞蹈,也无法让人感到是美的,相反,臃肿与难看是所有人对这一现场的第一印象。
除此之外,比较奇怪的便是,所有人的面具里都安装了变声器,因此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便分不出差别了,可以这么说,除了面具的不同,人们几乎无法分辨出谁是谁。
这些设计虽然让秦梦茹感到古怪,但更多地让她感到心安,她得以隐藏在面具和长袍下,不受到伦理的谴责。
秦梦茹在人群中穿梭着,不多时,她找到了坐在舞池旁沙发上的附着黑桃k图像的白色面具。
她缓缓地朝着黑桃k走去,面具下的脸稍显不自然。
察觉到到有人在靠近自己,黑桃k抬起了头,当他看到秦梦茹脸上那张妖媚的面具后,面具下的嘴角上扬:
“你来了?”
“嗯。”
秦梦茹欠身坐在了黑桃k的对面,她的语气很冷淡,好像是黑桃k来找她的一般。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黑桃k没有在意秦梦茹的寡言,他笑着道:
“怎么,家里闹不和了?”
秦梦茹微微蹙眉,没有回话,她和刘浩宇父子二人闹矛盾的事情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怎么想刘浩宇和刘建业也不会去向外人说些家丑。
闭门的家事,怎么倒先让王东强知道了?
心底的疑惑被秦梦茹藏起,但这却暴露了更多。
“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一个原因。”黑桃k淡淡地笑道,“我想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