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问了,就是玷污圣女的意思!”
“我……我也想玷污圣女…”
“!!!!,您,您怎么知道?!”队长猛然间抬起头,却正看到有些熟悉的圣女面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星眸中紫光一闪,自己不自觉的就把心里深藏的秘密全都说了出来。
这件事自己一直深埋在心中,自己地位低卑,对圣女大人的爱戴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怎么会被圣女大人一遇道破,自己心神巨震之下竟然承认了。
“啊,不对。”急忙捂住嘴巴,可话却不知道何时说出了口,“我……圣女殿下,听我解释。我当时……我当时……”
眼珠四处打转,可怎么样才能找出一个借口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神圣的祭典上对无上尊贵的圣女发情呢。
千仞雪暗自好笑,伴随着这次持续多日的放纵,她的修为大有长进,她的心灵能量更上一层楼,尤其是面对这些修为不足的低级军官。
如今,他们的心灵就仿佛不设防一般任由她窥探。
这下,她可算知道了为什么总有些人对她目光躲闪了。
将计就计,她故作高冷。
“解释,解释什么啊?解释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个时候会对着那时候只有14岁的女孩子发情?还是解释。你这根卑微的肉棒,为什么会又硬邦邦的顶起来了呢?”
千仞雪冷艳的站在面前,矜持的环抱着自己的胸,清水芙蓉的脸上满是要惩戒罪恶的神圣面容,此刻正是羽眉轻挑,微微咬牙。
他甚至已经做好打算,闭目等死。
谁料此时圣女大人却悄悄伸出一只套着女仆鞋的白丝小脚,隔着轻质的皮甲,在某个下贱的凸起处轻轻蹭动着。
男人一时间竟然迷糊的说不出话。
明明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薄怒,在他眼中却好像有一位天仙般的少女一边为他套弄肉棒,一边在耳边厮磨着询问道。“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雪殿下的小皮鞋,撸的卑职好舒服。”队长不顾及周围的一片寂静,明明记得周围还有一大批下属和同僚,可此时的他感觉世界上仿佛只留下两个人,他卑微的跪在地上,而他心中最尊贵的雪殿下在用最魅惑人心的小脚帮他排解深夜的寂寞。
他扭动起全身,总觉得自己身上原本贴身的衣物现在是这么碍事,不仅让自己浑身燥热,还让自己不能亲自触摸到雪殿下赏赐的鞋底摩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圣女大人的脚上柔软的力量能透过衣物完美作用在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可总归没有直接接触的舒爽,如果不是手脚被圣女的威压定住苦苦撑在地上动弹不得,自己只能使劲挺腰提臀拼着小命去积累快感,他即使撕烂披在身上的人皮,也要抢着把这双包裹着沾满精液的丝袜腿搂在怀里。
他用自己要顶破裆部的肉棒服侍圣女大人的漆皮女仆鞋。
千仞雪不但没有阻止,反倒是配合的抬起足底,似乎在说:“要想更快乐的话,就要自己努力哦。”
“放肆!回答我的问题!”众人面前,圣女的声音骤然冷厉起来,清冷的责问让下半身已经坚硬如铁,还有一只挑动着心弦的香足蹭弄着自己的肉棒,虽然隔着皮甲,但却感觉小脚是没有阻碍的踩踏在自己的肉棒上,每一处最敏感的穴位,都被小巧玲珑的圆头女仆鞋个不落的挤按了一遍,热血膨胀间,感觉下体的血管都虬结在一起,整个肉棒病态的变大了起来,像是在裆部凸起了一座小山。
用脚帮助肉棒勃起对千仞雪来说太简单不过了,隔着衣物,不用眼睛去看,就能在穿着鞋子的情况下把一根软趴趴是肉棒催熟。
毕竟千仞雪拥有着当今斗罗大陆上最令人着迷的美足,自己吸收的两根腿部魂骨也不是摆设,再者对无数肉棒的穴位了解,哪怕是一个性无能的肉棒,她也有一定把握让其重获新生,何况是一根本来就硬着的,健壮又下贱的肉棒呢。
“啊!是卑职错了,卑职该死!卑职罪该万死,请圣女大人责罚!”说罢队长就磕头如捣蒜般的谢罪起来。
在祭典上做如此猥琐的事,哪有什么狡辩的空间,即使圣女殿下不惩罚自己,无论被圣女殿下的拥趸还是执法堂知道了,还不活活把自己撕成碎片。
还有周围的同僚,他苦心经营的威严,就在之前对圣女大人的粗鄙行径中,化为乌有……
都说圣女殿下面冷心善,今天一看前半句还真是这样,就不知道后半句是不是真的,也曾听说有些人对圣女殿下干了大不敬的事最后却不了了之的。
要是,要是那些幸运儿中也包括自己就好了。
“想要我原谅你是吗,你心里想的,我其实都知道呢。”千仞雪淡淡的说,跪在地上的男人从圣女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可他心中的一举一动,都在千仞雪的注视之下。
“那么,我先问问你,你当时为什么要在祭典上对着人家撸管呢?记住,不许说谎,你心之所想我都知道呢。”千仞雪冷冷的将足以碎金断玉的纤足放在命根子上,对男人来说,比钢刀架在脖子上还要来的恐怖,失去作为男人的能力,远比失去生命来的痛苦,“说错的话,我就把你的肉棒踩碎。”
“因为,因为雪殿下太美了,听雪殿下主持的祭典,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想着和雪殿下做爱了。”队长也豁了出去,顾不上周围的同事伙伴,只把心中是所想全部一五一十的汇报了出来,不敢有一点隐瞒。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好像隐约期待着什么。
意料中周围同事的鄙夷和震惊没有到来,天地间只有一个女人,好像玄妙的白光笼罩着周围的一切,在这一方天堂里,她就是主宰。
“那么。你的意思是,是我做错了,是我故意勾引你,让应该执勤的你隔着几十米对着台上的圣女发情是吗?”千仍雪冷哼一声,女仆鞋狠狠的在凸起处踩了一脚,顶起的帐篷立刻平铺了下去,千仞雪的小脚刚刚抬起,帐篷又忙不迭的又撑了起来。
“啊,雪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自己下贱,和雪殿下无关!”他一点都不敢运力抵抗,生怕惹怒了圣女,即使下体的疼痛让他疼的龇牙咧嘴。
可作为一名下级的守卫,面对圣女的责罚只能尽力在脸上露出谄媚和讨好。
“哼,那你下贱在哪了,自己说清楚,不然的话,你这根下贱的鸡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又是毫不留情的践踏在肉棒上,这一次千仞雪的小脚停留在肉棒上的时间更长了一会,肉棒被压缩的更紧了,肉棒就像被屈辱着被紧锁在一个并不合适的贞操锁里,在千仞雪的女仆鞋下,热胀之中却得不到舒展,不像是一根肉棒,只像一棵小豆芽要掀开千仞雪鞋底的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