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怕?”
路秦川手挪到他后脖子上捏住一撮皮,“那天你闭眼过肩摔,要不是我及时出声脖子都快被你扭断了,你跟我说害怕?”
路秦川琢磨一番,嘴角挂上一丝好笑:“可以,拿着我奶奶送你的物件扮纯情,见天晚上跟我作妖,闹出点儿响动明晃晃告诉我失眠,是吧?孟礼你白天演不够,晚上还有戏瘾呢?”
啪地一声清脆声音,孟礼拍开脖子后面的爪子起来要走人。
“爷的戏想看的人多着呢,你不爱看别看。”
路秦川在他身后暴起,猛地扭住他扑倒,路秦川仔仔细细压住他:“戏瘾大,脾气也大,你现在出息了。”
孟礼仰在被子里,明明全身被压制的人是他,可他的表情一点看不出来,活像是他压着路秦川。他拖着语气:“干什么啊?不是不爱看吗,我回去睡觉了。”
“你你你,”
路秦川手指戳在他的脸颊上,“小混蛋,跟我卖惨是不是?嫌我心里不够难受?”
“你知道么,”路秦川压低,“幸亏我爸眼珠子长在脑门上,一定要看咱俩低头,不然他早让手下动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什么事儿啊?”孟礼一脸无所谓,“反正照你以前的想法,我不就是个卖的吗?那天有多少人,你眼里我睡过的人早就比那个多多了吧。”
路秦川张嘴在他嘴唇上咬出一个牙印,咬牙切齿:“你是不是非要胡说?非把我气出个好歹?”
“我是实话实说,唔!”
孟礼一开一合的嘴唇再度被噙住,路秦川特别埋汰,咬住他两片嘴唇一起吸,“靠,你属狗的吗?涂我满脸口水!”
孟礼使劲推开人,掀起衣角擦脸,被路秦川瞅准时机,脖子一矮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在左边上面死咬一口。
“路秦川!”孟礼大怒,“明天我有脱上衣的戏!你敢给我咬出血试试!”
“试试就试试!”路秦川说话十分硬气,不过行动上斯文起来,叼住一点肉轻轻掭弄,极尽温柔。
摆弄片刻,孟礼再度挣扎要推开,两个人贴着是什么情况路秦川门儿清,坏笑着探出脑袋,笑完喟叹一句:“你也就这时候最诚实。想了?”
孟礼不搭理。
路秦川先是爬上来亲嘴,然后又爬下去,孟礼还是没说话,但也没说不要。
“你,”没一会儿孟礼嘶嘶嘶开喷,“你会不会?磕到牙上了,你想疼死我吗?”
“太久了业务生疏,”路秦川抽空问,“现在呢。”
孟礼脖颈梗直,嗓子里嗯一声,手指插进路秦川头发。
到中间某个时刻,路秦川拍拍孟礼屁股,孟礼睁眼:“干嘛?”路秦川言简意赅:“你懒不懒?起来,我躺会儿。”
“你、你躺?”孟礼喉结上下一动,停滞只有一秒,扳着路秦川的脑袋推到床头。
“慢点,你瞅你,”路秦川笑他,“眼睛都急红了。”
“闭嘴吧,不对张嘴吧你。”
他可真有气势,不过没一会儿就累了,也不怪他,他一天到晚拍戏,这段时间晚上还不能好好休息。
演戏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整天蹲墙根鼓捣动静给路秦川听,真的没休息好。
路秦川体谅他,握他的髋骨摆动,一边赛得更加起劲,算是把他伺候舒服。
“卧槽,”他躺下来,眼风一扫吃一惊,“你干嘛呢?”
路秦川舔舔嘴唇,喉部明显有一个吞咽的动作,孟礼刚才没脸红,现在轰地一下脖子耳朵红成一片:“你真是饿了。”
“嗯,”路秦川逼近,“馋你了。”
孟礼伸开腿:“来吧。”
“我还以为你想让我一直馋着呢?”
路秦川纳罕,又叹气,“你现在长进了,以前跟我生气照我脸上揍,现在呢?藏着掖着,瞅准时机往我心尖上扎。”
孟礼身心舒畅满脸慵惰:“你喜欢哪种?”
“喜欢你跟我发脾气,”路秦川由衷地说,“打一架你也解气,现在不好,我都看不出你到底有多气。”
又很快找补:“不是,现在你憋着万一憋坏了,人都说生气伤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