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战的间隙,霍峋咬着郑秋白的脖颈,将蜷缩的郑蝴蝶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相比霍峋大骨架又满身精干肌肉,弓起身的郑秋白则像蚕蛹里的蚕宝宝似的,纤细又小小一只。
抱住爱人清瘦身子的霍峋突然想起正事,用鼻尖蹭蹭郑蝴蝶的耳廓,“下周和下下周我可能都回不来了。”
导师陈源手上一个项目收尾,要带几个学生去海外跟进两周,他点名要率先提出对冲基金方案的霍峋跟着一起,这次不管霍峋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是陈源的原话:“你爱人也生啦,孩子也该半岁啦,公司现在也蛮稳定,放点心在你的学业和导师身上吧,你这小子,不要以为你是老周的推荐生,我就不敢延毕你啦!”
霍峋上学的俩学期,陈源见到他的次数那简直屈指可数,就没见过比他这导师派头还大的研究生,这还想不想继续在他手下读博了?
博士霍峋肯定不想继续再念,但硕士还是要顺利毕业才行。
郑爷捂着脸点点头,声音喑哑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边的项目结束后,会有一个庆功晚宴。”霍峋继续他上上下下的小动作,“到时候,我想你和我一起去。”
任何光明正大的场合,霍峋都想把郑秋白带在身边一起出席,再者,这趟出差要半个月见不到郑蝴蝶,霍峋得在异国他乡抓心挠肝。
“那花生呢?”
“让Asha带到京市去,我大哥前天还给我打电话,问我们这周末回不回去,他说我大嫂想花生了。”
在京市,睡摇篮的小花生要和两个爸爸睡一个屋子,这实在影响霍教练带着郑学员做夜晚有氧运动,所以霍峋不爱回京市。
“花生要是哭怎么办?”
“你不在家,他哭一会就不哭了,还哭的话,就让我大哥哄。”
霍峋这个歪屁股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霍老大虽然气哼哼,但到时间,还是和陈禾一起欢欢喜喜接走了哭哭啼啼的小侄子。
“麻烦了,大哥大嫂。”郑秋白道谢。
陈禾让他不用惦记家里孩子,“你俩都多久没有放下花生过二人世界了,这次就好好玩吧。”
孩子生的太早,也是问题。
她弟弟和弟妹都还年轻呢,可不能被孩子困住,整日沉浸在奶瓶尿布里,丧失了激情与动力。
毕竟爱情绝对不是凑合搭伙作伴,也不可能演化成亲情温情。
爱情,只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