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他痛快喊了声,我只觉屄道里的粗大鸡巴茎再次暴涨,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热流喷涌进来,我『被迫』的,照单全收。
“小胜……完事儿了吗?……去……到嫂子那屋里,枕头底下有瓶润滑膏……拿来……”程俊摆手嚷。
小胜连话都说不出,紧紧趴在我身上用力射精,最后,才恋恋不舍慢慢分开,大鸡巴还没完全软掉,就这么拔出来,一滴精子都没流出,射得太深了。
“你要那东西干啥使唤?”小胜边提裤子边问。
“嘻嘻……操她屁股眼子……抹上油膏才好操……”程俊恢复抽送。
“呦!还能操屁股眼子呢!我咋早没想到!……吃大亏了……”小胜嘟囔着走出去,不大会儿回来,把润滑膏递给程俊。
“啵……”程俊慢慢从喉咙深处抽出大鸡巴,鸡巴头儿脱离嘴唇的刹那发出一声轻响。
“咳咳咳……”我赶紧使劲儿咳嗽两声才算把气儿喘匀,直起身子,我瞪着他俩说:“你俩臭小子!想搞人命啊!前后贯通还不算,还想打旱炮?!……还有!刚才你俩说啥来着?都商量好了?程俊不在家,小胜就可以随便搞我,程俊一回家,小胜就必须腾地方?我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嫂子?!你俩就这么商量定下来啦?……不问问嫂子我同不同意?我……哎呦!……杵我屁眼子了!……啊啊啊……哦哦……哦好……”也可能是程俊嫌我唠叨个没完,趁着我说话的工夫他已抹匀润滑膏,用手按我后背,我顺势再次弯腰撅腚,又将肥腚送到他面前,他用瓶嘴捅入屁眼儿使劲儿挤入一大股,扶好屁股,扒开屁眼,下身一挺,火热、滚烫、硬棒的大鸡巴就那么直接给我捅进来!
“啪啪啪啪……噢噢噢噢噢噢……”我浪叫着晃动身体,屁眼儿一松一紧承受鸡巴的抽送。
“程俊……有屎!……你看!……操出屎了……”小胜一直在旁仔细观战。
“没事儿……待会儿嫂子会给我唆了干净……真爽……里头又紧又热还特别滑溜!……爽!……”程俊说着,用力摆动。
“啥?嫂子用嘴给你……真假的?……还能这么来?”小胜瞪大眼睛问。
“喂!嫂子只能给我这样!你可没这资格!别瞎想!”程俊语气严厉。
我又羞又恼,忙喊:“去……去你的!……那么脏……谁给你用嘴……唆了……干净……啊啊啊……”
阵阵酥麻冲脑,屁眼儿特别舒服,我哆嗦着撒出几滴热尿,轻声哼哼:“嗯……哼……臭小子……屁眼子都让你玩儿坏了……臭小子……”说着话,我暗地使劲儿,屁眼儿一缩一放牢牢夹住鸡巴。
“哎呦……嫂子……别夹……受不了……”程俊忽然加快速度。
我暗笑:臭小子!晚啦!看我咋夹你!
根本不理会,我反而加快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嫂子!亲娘!……娘!……嫂子!我的亲嫂子!……爱你!……啊!……”程俊果然承受不住,拼命抽送了数十,用力贯入,大鸡巴头儿跳跃中将浓浓精液射入屁眼儿深处!
“嫂子……美!……真美!……”他完全趴在我后背,双手揉捏奶子,屁股还一拱一拱往里送。
“嗯……噢……”我也长长淫叫出声,尽情抒发内心喜悦和满足。
“啵……”一声轻响,半软不硬的大鸡巴从屁眼儿里滑落,换做往常,精液肯定流出来,但这次他射得太深,一滴都没流出。
“嫂子……我这儿……”程俊抱住我往下按,那意思是让我用嘴给他把鸡巴唆了干净。
我忙偷眼看,只见鸡巴头儿、鸡巴茎上黏糊糊黄褐色一片,散发阵阵屎臭味儿,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他再冲我撒撒娇,或许我真就给他用嘴唆干净,一来是觉得抱歉,毕竟是我自己的东西,二来也是真心喜欢他心疼他,可今儿小胜在旁边一直盯着了,我要是开了这个口,以后小胜肯定也让我这么做,实在有些臊得慌。
“躲开!”我推开程俊就想往屋里跑,可一迈腿,腿发软,身子一歪扑进旁边小胜怀里,他赶忙把我抱住,我身子发软坐在地上。
程俊急忙过来,凑到我跟前撒娇:“嫂子!我的好嫂子!亲嫂子!你咋能看着我不管?”
我狠狠白他一眼使眼色,嘴上说:“咋管?!管了你鸡巴还想要啥?得寸进尺了你!一边去!”
程俊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叹口气提上裤子,我挣脱开小胜跑进屋里。
我们三个分别擦洗干净,坐下说话,我问:“程俊,你咋回来了?外面路好走吗?”
程俊摇头:“别提了,最近学校里课程紧张,我这也是请了假跑回来的,来拿几本书,这暴雨成灾,好多地方都淹了,听说石料厂那边还出了事故。”
我皱眉:“大学城不是新区吗?咋也排水那么差?”
他笑:“虽说是新区,可当初建设排水管道的时候偷工减料,钱都进了当官的口袋里,小雨还凑合,这么大的暴雨照样淹……”说着话,他四处张望,问:“嫂子,我二哥呢?”
我撇撇嘴:“他出去探路了,几天没开张,他心里急,估计晚上才回家,你这么冷不丁回来,我也没啥准备,家里还有点肉,晚上做个打卤面……”
他听了摇头:“算了,我这就回去了,晚上静校以后还要查宿舍,如果我缺勤,又该找我谈话了。”
我知道他学业紧张,不便挽留,从家里又给他拿了五百块钱让他带上,程俊临走时候多少还对我恋恋不舍,但毕竟小胜一直在旁边,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搂着脖子和我亲了个嘴,这才开门出去。
程俊走后,我瞪着小胜说:“以后再碰到这种场合自己有点眼力!该躲开就躲开!你没看刚才程俊舍不得我啊?”
小胜听了笑:“我就是怕他再欺负你,才甘心当灯泡,就是不给他那个机会。”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又可气又可笑,我太了解男人了,这老爷们儿如果吃醋酸起来绝不输给女人。
程俊刚走没一会儿,程实就回家了,愁眉苦脸,看样子未来几天还是开不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