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安雨婵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由暖玉雕制而成的假阳具,做贼心虚似的环顾四周。
再次确定四下无人后,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一侧的乳尖,手指拨弄着充血动情的乳晕,两根玉指轻轻的夹着小而精巧的蓓蕾,另一只手来到水面下,握着假阳具抵在两腿之间的桃源花径。
难以描述水下是何等香艳景象,聂松恨不得冲上前去,用自己胯下肉棒代替那根假阳具。
“嗯……”
安雨婵臻首晃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吟。
声音传到聂松的耳朵里,如同世间最强烈的催情春药,不断挑拨聂松的欲火。
窥视着明媚高贵的二宫主在湖中自慰,聂松几乎把持不住,胯下的东西胀得生疼。
他隔着裤子摸了下坚硬的肉棒,吞咽了一口唾沫,索性解开腰带。
一根布满青筋的壮硕阳根被释放出来,聂松贪婪的盯着湖中美人,飞快套动那硬到极致的肉棒。
安雨婵的身子浸在水里,宛如清水中的芙蓉在清风中微微荡漾,灵秀的锁骨露出水面,情不自禁的仰起臻首,玉颈之上一片抹绯红。
月牙湖水清澈见底,借着清朗的明月,加之修士的视力远超常人,安雨婵虽说身子沉在水下,但是那笔挺匀称的玉腿,神秘圣洁之处雪白无瑕没有一丝毛发,往上那平坦小腹和最诱人的饱满玉峰,聂松几乎看了个七七八八。
那娇嫩净白的花穴是无数男人的欲求之地,两片粉嫩的唇瓣显得娇艳欲滴,紧密无比地箍夹住那根暖玉制成的假阳具。
假阳具在玉手的驱使下缓缓抽动,深深浅浅地出入湿润的花穴。
安雨婵身体敏感异常,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随着假阳具的侵入,体内难耐之感被充塞填满。
丰润胴体轻轻扭动,水面也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她虽然极力压抑,鼻息间仍忍不住发出闷声低吟。
诱人的低吟牵动聂松每一根神经,手中套动的频率竟与安雨婵达到了一致,幻想自己的肉棒替代那根假阳具,在安雨婵的白虎嫩穴中肆意抽插。
“啊啊……嗯嗯……啊……”
安雨婵明媚窈窕的身姿忽然一僵,随着一声动人娇吟,极力压制的快感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于小腹之中彻底地爆炸奔涌而至。
另一边窥视这一切的聂松,幻想自己的肉棒齐根插入安雨婵的白虎蜜穴里,色欲阳根几乎就要胀得爆炸喷精,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欲爆发,手中套动速度猛增,酥麻热流冲破精关,浓白色液体一股一股激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由尾椎直击脑海,聂松喘着粗气,肉棒强有力脉动着。
这是他有史以来快感最强烈的一次自慰,脑海里浮现安雨婵那诱人的胴体,光凭想象便令人血脉偾张,若有机会一亲芳泽的话……
“什么人!”
一声娇喝打断了聂松的幻想,聂松心中暗道不妙,定是自己刚才射精时气息泄露,二宫主有所察觉。
聂松不假思索,收起鸡巴展开身法,迅速逃离现场。
一道身披长纱的曼妙倩影忽然而至。
然而藏身巨树之后的聂松早一步逃之夭夭,安雨婵依只能依稀看见一个人影飞速逃窜离去,想到自己先前自渎的模样被人窥视,顿觉羞恼难当。
安雨婵只看到窥视者一个模糊背影,觉得有些熟悉,想来那人应该和自己有过接触。
她在脑海中思索那窥视者究竟是谁之时,鼻息中闻到一股浓腥之气,低头一看,只见那古树树干上粘黏了一滩白浊液体。
安雨婵伸出手指沾了些许粘液放在鼻前闻了闻,腥浓味道冲进脑海,令安雨婵的呼息霎时乱了节奏。
她猛然醒悟,这是男人精液的气味,那人居然在窥视自己的同时射了精!
对于自己的美貌向来自视甚高的安雨婵,想到之前的所作所为被人看见,显然窥视者忌于自己的身份和实力而不敢闹出大动静,只能躲在暗处一边窥视自己一边自慰。
安雨婵不禁暗想窥视者在自慰时,自己在窥视者心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肯定幻想着把我压在身下然后…”
安雨婵心头一颤,不敢再往下想,她眼眉低垂,正好看到地上有一条被遗落的腰带,腰带上还别着一枚精致的玉佩。
这是一枚洛河玉佩。
安雨婵捡起玉佩,一眼将其认出,她眼波流转很快便猜出玉佩主人是谁了!
“哼哼,原来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