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家主唐文滨,是个面容冷峻,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亦是二夫人的丈夫,唐人礼的父亲。
二夫人和唐人礼一起去见唐文滨,唐人礼对父亲即敬畏又惧怕,整个人蔫了的小鸡仔似的耷拉着脑袋,不敢与父亲对视。
唐文滨对儿子闯的祸已有所耳闻,见唐人礼来了便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又罚他禁足十天。
好在一名心腹及时出言提醒还有贵客会见,唐文滨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大袖一挥没再顾得上唐人礼,带着几个随从匆匆离去。
唐人礼等父亲离开后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唐文滨对他们几兄弟从小就十分严厉,面对父亲时的敬畏仿佛与生俱来,压迫得唐人礼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幸好今天唐文滨有商会事务缠身,只能草草训斥一番,唐文滨离开后,唐人礼变戏法似的换上一副笑脸,埋首在二夫人怀中,懒声懒气道:“还是娘对孩儿好,知道爹他有事要忙,压根顾不上我捅出的篓子,才特地这个时间让我来见爹的吧。”
成熟优雅的二夫人下意识地抚摸着爱子的脑袋,对这爱子自是偏爱无比,她道:“你也别怪你爹严厉,他都是为了你好,唐家偌大的家业,将来还不是要交到你们几兄弟手里,所以你爹才会对你们兄弟要求极高。”
唐人礼依恋的窝在二夫人怀里,脸贴在两团柔软饱满之上磨蹭:“孩儿从没怪过爹,爹娘对孩儿的好孩儿会永远记得。”
“好啦,你也不小了,还这么趴在为娘怀里成何体统,你爹罚你禁足十日娘不能陪着你了,娘待会还要和老夫人去昭华寺上香。”二夫人道。
唐人礼叹了口气道:“我若是没被禁足,定要陪同娘和奶奶去昭华寺。”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吧,乖乖听话。”
……
禁足在家,唐人礼整天无所事事,对修行一途唐人礼并不甚上心,几个兄长在他这般年纪都有冲灵境的修为,而他如今只不过灵根境。
好在几个哥哥都很争气,所以作为家中老么他肩上也没什么担子。
独自一人在房里挨到傍晚,眼看天色将暗,唐人礼关了房门,从怀里掏出一条薄薄的丝质布料,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独特的清香瞬间充斥了鼻翼,唐人礼喉结猛烈震动,心底那股邪念的似乎又蠢蠢欲动。
唐人礼将陈瑜西的亵裤视若珍宝,放在脸上又亲又闻的。
随后,索性全身脱个精光躺在床上,一边将薄纱内裤放在鼻前猛吸,一边握住硬胀的鸡巴上快速的撸动着。
“哦……嫂嫂……好嫂嫂……”唐人礼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嘴里还连连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脑中满是与赤裸着雪白娇躯的人妻美嫂激烈交缠的景象,幻想着自己正在和美嫂共效于飞,同谐鱼水之欢。
床上的唐人礼沉醉在忘我境界中,浑然不觉房门被人推开,一位清雅文静的熟妇走进房来。
“这才刚入夜怎么就把门关上了。”娴静熟妇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旋即提高声调道,“小五,听说你又闯祸了,被老爷罚了十日禁足,姨娘特地来瞧瞧你。”
“啊,三姨娘你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唐文滨的三夫人,也是唐人杰的亲生母,陈瑜西的婆婆。
听到房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三夫人便走向屋内,只见唐人礼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
三夫人看着床上裹着被子的唐人礼,有些疑惑地问:“这天也不冷呀,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做什么?”
“我正准备睡觉呢,没想到姨娘你会来看我。”唐人礼道。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适?”温静的三夫人行近了些,关切道。
“没事没事,我身体好的很呢,这被子太厚了盖着有些热。”唐人礼可不会告诉三夫人,自己把陈瑜西做幻想对象,还在用她儿媳妇的亵裤忘我自慰。
三夫人来到床边,吸了吸鼻子道:“怎么有股儿怪味,小五你这被窝也该洗洗了,既然你觉得被子太热,三姨娘给你换床薄被吧。”
“不用了,不用了,这被子盖着挺舒服的,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怪味呀。”唐人礼略显慌张连忙拒绝,他现在可是光着身体,而且胯下长枪雄伟勃起,这会三夫人要给他换被子,如此丑态岂不是要被看光,那他以后真没脸面对三夫人了。
“你自己的味道自己当然不易察觉,听姨娘的话换床被子,不然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唐家五公子是个邋遢鬼呢。”
三夫人不由分说伸手掀开唐人礼的被子。
下一刻,少年一丝不挂的身体,以及紧缠着一条女性亵裤的壮硕肉棒赫然映入眼帘。
那根硬挺的大肉棒瞬间占据了三夫人的视线,三夫人没想到唐人礼居然赤身裸体,惊呼一声,眼中布满震惊。
这小家伙怎的拥有如此……粗大之物,比他爹大太多了!
三夫人的眼神从震惊转为诧异、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打量唐人礼的阳物,肉棒似乎感受到了三夫人的眼光,主动炫耀起自己雄厚的本钱,虬龙柱般的巨棒昂首挺胸,棒身四周筋络暴露,硕大的红亮的蘑菇状龟头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气息,这气味和方才闻到的那股异味很相似。
这孩子长大了呀,那股雄性的味道挥之不去地缠绕上来,似乎渗进三夫人的皮肤里,她突然觉得整个身体火热起来,不禁夹紧了双腿。
此时唐人礼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虚的看向三夫人。
三夫人猝不及防看见少年那高高翘起的阳物,但无疑冲击力是巨大的,红亮的蘑菇头一胀一胀的,几乎可以想象那上面蕴含了无比灼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