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让聂松涂抹灵露是有意为之,本意是要聂松出丑,而现在,事态发展已经脱离了安雨婵的预想,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进行下去。
安雨婵沉默不语,强大的道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剩的理智还在努力抚平心湖波涛,平复欲念,却如何也抑制不住此刻身体的躁动,对于聂松的行为只能再次纵容。
聂松以为安雨婵默许了自己的行为,虽觉得不可思议,但手中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生怕安雨婵回过神来,将他一脚踹出寝宫。
当手指真真切切触及唇瓣时,安雨婵敏感的心绪为之一荡,明媚少妇玉腿在紧张中有所僵硬,然后又在矛盾中悄然张开些许,然后又……忽紧忽松,反复持续!
“这应该算是私密推拿吧,谅聂松那混小子也不敢诓我……”安雨婵思绪紊乱,觉得这样做愧对丈夫萧轶,可心中又做出无声辩解。
“呼呼……”
聂松的呼吸一热,目光与手掌同时占据了安雨婵的白虎蜜穴,指尖在两片肉唇上轻轻滑动,他揉捏得特别细致,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门户。
“哦……”
强自压抑的呻吟,伴随那优美华贵的丰腴娇躯难耐扭动,柔腻花瓣自行夹住聂松的指尖。
奇妙的触感让明媚的天宫二宫主难以自持,聂松手指每一次划动,都是在撩拨她的心弦,每一次的揉捏,总会让一缕酥麻钻进成熟的胴体!
欲望火焰围绕着安雨婵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虫儿在绝色曼妙的娇躯上爬来爬去似的。
背对聂松的玲珑玉体起伏收缩,晶莹肌肤绯红似血,尽显这副幅身躯主人心绪之紧张与躁动!
安雨婵的双腿之间,少年的手指不时顺着微微开合的玉壶缝隙上下刮擦,或是转圈划圆,或揉或捏,裹挟着源源不断的情欲热力直击安雨婵的心灵。
如此肉体刺激之下,安雨婵不可避免沉醉其中!
面对这种从未经历过的私密“推拿”,安雨婵那盈白挺翘的臀肉本能地颤动着,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欲火与手指内外夹击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仅剩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玉壶的湿意也越发浓重,桃源花田肉眼可见有溪水流出。
随着手指上下滑动越来越快,转圈越来越多,当少年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安雨婵的阴蒂上时,酥麻突然由涓涓细流汇聚成了大江大河,波涛翻涌,冲进了玉壶深处。
旋即,更迅猛的浪涛又从白虎蜜穴中席卷而出,几番冲击后,更加激荡的潮水将桃源花田化为一片水乡泽国!
“呜呜……呀!”
安雨婵惊声尖叫,浑身微微抽搐,泛着无比欢愉的绯红色泽,一双玉足的足尖还紧紧的绷着,过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
思绪混乱中安雨婵不禁想到与丈夫萧轶相处时,也会进行夫妻之间的爱抚,但是这事他们夫妻从未进行到底,往往都是萧轶有了感觉便急不可耐提枪上马,像此刻被人抚弄到泄身还是头一遭!
她不知道切身经历会是如此魂酥魄麻,心神摇摇欲坠!
想到这,安雨婵对于萧轶的愧疚不知为何淡了些。
不平静的心湖风浪仍在涌动,欲火也还在体内肆虐……
而聂松并不知道安雨婵在想着什么,望着被春水打湿的手掌,心中暗想:不论二宫主修为如何强大,终究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的女人!
萧轶呀萧轶,占着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绝色明媚的妻子,却不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真是暴殄天物,你是真该死啊!
既然你不能尽到男人的责任,不如让我聂松替你完成!
此刻聂松的眼底尽被欲火占据!
“滋”的一声,随着安雨婵的喊叫,聂松的一根手指毫无预兆突然刺入春水四溢的白虎蜜穴内,娇嫩的花径嫩肉瞬间缠上手指,缠得异常紧密。
“二宫主,你的身子很敏感呀,接下来的刺激会强烈得多,您担待着点。”聂松惊叹于安雨婵的紧致,手指不紧不慢开始耸动,声音略显低沉且充满诱惑。
“什……什么,还有?你别……停下……给本宫停下!”安雨婵品尝到了纵情带给她的快意,能说出这番话便证明她尚未彻底迷失自我,花径却在用力紧夹着聂松的手指,恨不得再深入些。
而随着聂松手指在粉穴中的抽动,安雨婵止不住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不知不觉间,那火热的呼吸与少年手上的动作频率一致,同时急促,同时缓慢。
“啊……聂松,你先停下……别弄呀,嗯啊……你是从哪学来这些招数吗?”安雨婵绵延起伏的娇躯趴在秀榻扭摆不定,酥软如水的玉体受到聂松的撩拨而靡靡销魂。
“呼!”聂松呼出的热气连连喷洒在安雨婵的翘臀上,喉结鼓动狂咽了几大口唾沫。
趁此大好良机,欲火狂燃的少年痴迷的把安雨婵展露出的媚态欣赏了个遍,狠狠的把二宫主无法掩饰的春色刻入了记忆深处!
成熟修长的身子灵秀高雅,纤腰曲线却又流淌着青春少女般的娇美,那对绝佳翘臀散发着丰熟诱人的妖娆风韵,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安雨婵身上,偏偏不让人觉得违和,反而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