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和风声似乎瞬间消退,时空静止,只剩下加速迷乱的心跳,急速上升的温度,以及难以控制的情愫。
庄亦河眨了一下浓黑的睫毛,突然抓着孟骄的围巾,仰脸亲了一下他的脸庞。
孟骄瞳孔微缩,不受控制地呆住了,仿佛灵魂出窍。
那瞬间,输赢就定了。
庄亦河赢了。
孟骄输了。
“是,我不得不承认……”
孟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腹前,坐姿优雅,眉头轻蹙,表情严肃沉稳,但眼里却藏着一些懊恼又莫名诡异的甜蜜。
“我确实?,爱上他了。”
“是爱他,不是爱上他。当然,我也很?爱上他。”
凌晨三点?半,被强行叫来诊所上班的梁医生,一手?撑着脸庞,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困得仿佛随时能晕死过去。
如果放在昨天,有人问梁医生假如有人凌晨三点?打电话让他出来上班,他会怎么样。梁医生会立刻回答,他会弄死这个人。
但当这种离谱的事情发生后,梁医生不仅没杀了对方,还老老实?实?撑着困意?,聆听着上帝的圣音。
因为上帝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上帝继续这样说:“心动千百次,就算是只猪也该开窍了。”
“我实?在没办法?当只猪。我真的没办法?,该死,我真的爱上他了。”
“对,不止喜欢,是比喜欢还要深切,是爱。”
“梁医生,我这个应该是爱吧。”上帝顶着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充满求知欲地望着梁医生。
梁医生脑袋晃了一下,瞬间惊醒,“啊,啊,什么?什么爱?”
孟骄看着他,表情淡淡,甚至有一丝温和,但梁医生却觉得一股子冷,凉得让他即刻无?比清醒。
“我不懂爱,您给我分析分析。”孟骄表情平静道。
妈呀,上帝都称他为“您”了。梁医生更加清醒了。
“您说。”梁医生坐正?身子,表情严肃庄重,仿佛在参加什么重大的科研探讨大会。
孟骄睫毛微敛,眸光柔亮,沉默了很?久,说:“我总想强*他。”
梁医生:“?!”
“之前我看不惯他总是郁郁寡欢,寻死觅活,毫无?生气的样子,所以我会想尽办法?惹他生气,他生气起来比较鲜活,像个活人。”
“呵,不过他也是吃荤的。他也快把我气死了。”
孟骄顿了顿,其实?现在想起来,前世的自己也不算个活人,和庄亦河结婚的那一年多,反倒也是他最像人,情绪波动最多的一段时间。
“我天天跟他吵架,吵着吵着,我跟他越来越讨厌对方,越来越恨对方。他没有力?气,我轻而易举就能强*他,监视他,囚禁他。”
梁医生欲哭无?泪,他真的好想报警。
“这不能怪我,他也有错。”孟骄蹙眉,“要不是他总说那些伤人的话,还想弄死他自己和弄死我,我也不会……”
“更何况,有很?多次是他在勾引我。”
梁医生已经在手?机上摁下了“110”三个字了,闻言,纳闷道:“……他能怎么勾引你。”
“他明知道我正?在用监控监视他,他还在摄像头底下脱光,然后……”孟骄停顿了两秒,脸色有点?热,“搔首弄姿,还自慰。”
梁医生震惊,咽了咽口水,打110的动作暂停。
“其实?有很?多次他…他会抱我,问我做不做,还说一些下流的话勾引我。这真的不能怪我。”
梁医生:这不是强奸……这是合奸吧?
“甚至有时候会在我睡觉的时候,坐我身上自己弄。”
孟骄叹了一口气,说:“反正?他什么没下限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能想象最骚最浪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这时候我就会很?生气很?生气,就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