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够做出这等不守妇道的事来?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剑眉挑了挑,那双清冷明眸粲然如虹,目光锐利至斯,压低了声音道:“嗯,甜妞放心,我小心一些。”
这会儿,丽人倒也并非全无声息。
不过,两人因有蟒袍和裙裳隔绝,倒也听不到“扑克”之声,只是“哒哒”踏水之声此起彼伏,让人心神一惊。
虽然声音不大,但也颇让正在贾珩怀中依偎的丽人,为之心悸莫名,而那张丰艳、雍丽的脸蛋儿赫然赤红如霞,彤彤似火。
这要让陛下听见?
念及此处,丽人芳心愈发涌起一股惊慌。
霎时间,精神上越发强烈的内疚神明带来的背德刺激,进一步激发了身体的欢愉,淫熟娇躯的重心也在极致的快感下而失去把握,
一身丰熟美肉就这样向后直接倾倒在了少年的宽大身躯上,失去平衡而挣扎的美足在地上胡乱地滑动着,
但皇宫内院那本就光洁的地板上面早已经满是粘稠滑腻的淫水,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一个支撑的安稳地界,所能做到只有在地面上无用地留下一道道显眼的滑动痕迹,
甚至被那原本穿着的绣花鞋,都在双腿的扭动着被蹬飞出去,直接浸泡在了淫水所积攒水洼之中。
而仰倒的丽人带着全身重量就这样坐了下去,还在贾珩眼疾手快,本来抓握着丰腴乳肉的手掌瞬间紧束住了丽人下坠的柳腰,这才将她堪堪扶住。
但也是这动作,肥腻肉臀与男人的胯下瞬间变得亲密无间,找不出任何一丝缝隙,直接使得那本就沉溺于宫腔软糯酥麻触感的灼热钝尖,被迫撑开了粉嫩宫颈那细小的缝隙,主动将其再度送入了丽人那早已经主动垂下的娇嫩子宫之中。
妊娠后的宫腔远比原本软糯肥厚,似乎还要比之前的敏感数倍,只是一经拔插,丽人连压抑住口中快感的娇啼都无法做到,瞬间丽人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就从那贝齿紧咬的檀口中泄出。
旋即,就在这么惊心动魄的欢愉中,丽人宛如一叶扁舟,就在汹涌澎湃的波涛中起起伏伏,随波逐流。
此刻,殿外浩渺而无垠的天穹之上,日光斜照,披落在宫苑当中一座座轩峻壮丽的殿宇上,琉璃瓦上金光流溢,映照人眸,已是崇平十九年的数九寒冬。
因是冬日,窗外寒风呼啸,吹动着庭院中的梧桐树,枝叶飒飒作响,在这一刻倒是掩人耳目,让丽人的娇闷呻吟即使传递到正殿之中,也终究未曾惊动那身形枯槁的老龙。
而雪肤玉颜的丽人在这一刻,微微眯起一线的凤眸,可见团团玫红绮韵自眼角散开,直至鬓角,两道翠丽秀眉下,美眸莹莹如水,恍若编贝的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微微的唇瓣。
那端美、秀丽云髻之上别着一根金钗,垂将而下的理珞流苏下摆,轻轻摇曳不停。
也不知多久,丽人脸蛋儿两侧渐渐蒙起红晕,腻哼一声,说道:“子钰,别闹了……”
这人真是没完没了了。
贾珩说话之间,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没有闹,就是有些想甜妞儿了。
而就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近得晌午,崇平帝似乎幽幽醒转过来,苍声唤道:“梓潼。”
“呜嗯~快……快,他唤我呢。”丽人听到那细弱的声音,芳心大惊,那张赫然已是玫红如霞的玉容,神色大变,催促了一下道。
在这一刻,似是明显感受到丽人的芳心惊颤,眉头难免紧了紧,那蓦然痉挛收缩的榨精蜜壶便将顶入的肉棒彻底包裹,
红涨饱满花唇甚至直接翻卷套在了凶悍棒根之上,看上去好像要将这冒犯之物绞断一般,
贾珩心神不由一悸,而内部收紧的层层肉褶甚至让少年感觉抽动都阻滞起来,目光愈发凌厉急促,腰肢不禁提起了力气。
正如苏轼之词《念奴娇·赤壁怀古》: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堆起千层雪。
狰狞肉棒越发深入,如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将那娇嫩子宫直接撞成了扁平凹陷形状,少年坚实的腰际已经完全与丰腴臀肉所死死贴合,
粗犷的力度甚至让两篇雪白臀瓣变为了扁平状的上等肉垫,好似它们诞生起就是为了这个而存在的一样。
每一次的撞击远超那人数倍的巨大肾囊都会如吊锤般狠狠砸在绵软臀肉上,带起一阵惹眼的纯白肉浪与一声沉闷但响亮的厚重肉响。
早已经被开发多次的温湿腔道此刻因为强烈的刺激,变得如同少女般紧致狭湿,有着世间难见的触感绝佳,
然而湿濡弹软的软糯肉褶的贫弱阻隔,再度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碾平,雄伟肉棒最终带着恐怖的冲击力,又一次撞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娇嫩宫门之中,激起一阵妖艳的哭吟。
丽人都仿佛能听到那回荡在自己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沉闷撞击,那撞击好似并不是在湿润花径中发生,反而是发生在她的大脑皮层中,蠕虫般蚕食着她仅剩不多的残存意志。
她甚至有了一种面前的墙体已经彻底消失,而那个只拥有孱弱肉虫的男人正凝视着自己这个与他人交媾的出轨人妻,